喝到脚软这叫有度?
周清辞从包里拿出湿纸巾,侧过身,看向景肆。
她此刻正靠着窗,微微仰着头,长发别在耳后,露出清晰的下颌轮廓,耳廓延伸往下,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点粉红,透着酒后的溽热。
车内暗光涌流,随着行驶,光线忽明忽暗,折射在景肆脸上,将她的五官勾勒得惊艳。
眼前的景肆多了几分妩媚感。
周清辞深深吸了口气,靠在她耳边小声说:“景总,你好像有点醉,我用湿纸巾替你抆抆,好吗?”
“嗯。”
周清辞拆开包装,湿纸巾捏在手里,悬在空中几秒,落在了景肆的耳背上,徐徐向下。
被抆过的地方留下一层薄薄的水痕,清透光滑,近距离观看,会发现景肆的皮肤好得离谱。
来回抆了好几遍,周清辞问她:“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两人靠得近,周清辞说话时,热气轻轻扫过景肆的耳朵。
景肆阖着眼,脸颊浮起一丝微妙的粉红。
“嗯。”
“那我再给你抆一遍。”周清辞准备来第二次。
景肆睁开眼,视线转移在车窗外,拒绝了:
“算了,暂时不。”!
第8章
回家的路上,景肆睡着了。
这就是她说的没醉。
周清辞一路无言,直到抵达目的地。
司机熟练下车,他叫梁叔,是跟了景肆很多年的人了。
只见他熟练地打开车门,轻轻拍了拍景肆的肩膀,“景小姐,到了,是叫张姨下来接你还是这位助理送你上去?”
景肆睁开眼,迷迷糊糊回答:“都行。”视线转移到周清辞身上,“小周吧。”
“嗯,我送她。”
周清辞去扶景肆,梁叔搭了把手。
景肆顺着力道踏出一只脚,试图站起来那瞬间,身体忍不住向下坠。
周清辞及时将她身体的重量托住,转而对梁叔说:“没事了,我带她上去。”
司机点点头,但依旧没上车,“你们进去我再走。”
景肆所住的是该市寸土寸金的地方,房价昂贵,据说房子的面积都很大,最便宜的也快到千万,价格绝无夸张。
进入小区,这里治安很严,大半夜也有到处巡逻的人。
周清辞搀着景肆往前走,路上不免要思考一些事情。
比如,景肆的女儿,景肆的老公,景肆的家庭。
这不是一个助理该关心的事,但人总是有好奇心的。
很快到了景肆家门口,周清辞抬手摁了摁门铃。
等待的几秒锺变得尤其漫长,诸多可能在周清辞脑袋里闪现。
开门的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