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景总穿这种款式......
周清辞看了几秒,又觉得不太合适,仿佛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别开眼,将自己的衣服挂上,很快去花洒下开始洗澡。
温热的水流淌过身体,冲刷着整日的疲惫。
她站在水下发呆,发着发着琢磨起自己的身体来。
其实该有的都有,除了......她低头一看,无声叹息,这没办法,天生的,后天努力也不管用。
周清辞开始沐浴露抹上全身,毕竟今晚又要和景肆同床共枕了,要全身都香香的。
磨磨蹭蹭半小时,终於一切完毕。身体上的困倦倏然而来,估摸着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左右了。
景肆睡了吗?
从浴室出来,房间里的小夜灯还开着,门半掩,听到景肆在低声说话,模模糊糊听不清。
这么晚了,她还在和谁打电话?
周清辞轻轻往卧室的方向走。
“嗯......我知道。”
“爷爷那边我是没法拒绝,但安排得是不是太频繁了?今年第三个了......”
“嗯,好吧,下周我回去看他。”
周清辞走到门口,蜷起手指轻轻敲了一下门。
景肆看到她,点点头,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明天再说吧,现在好晚了。”很快挂了电话,抬起头看周清辞,问她:“弄好了吗?”
“好了。”周清辞走到床边,“你要护肤吗景总?”
“今晚就不了,早点睡觉吧。”
景肆靠在床头,细软的发披在肩头,几缕碎发搭在锁骨上。
唇色泛着淡淡的粉,一双眼看着周清辞,眸色柔和,让人心都软了一大半。
周清辞挪着步子走到床边,掀开薄被躺着。
“那我关灯了?”
“嗯,关吧。”
啪嗒一声,视线变得黑暗,窗帘并未闭紧,一缕皎白的月光透了进来,银白色落在木质地板上,又为黑色涂上一点光影。
突然很安静,过了一会儿,又从窗外听到一点间隙蝉鸣,嘒嘒又嘒嘒。
周清辞翻了个身,背对着景肆。
过了两秒,觉得不舒服,又翻了过来
,平躺着,对着天花板长长舒了口气。
景肆问她:“睡不着?”
“嗯。”周清辞唇抿得紧紧的,“睡不着。”
“我也有点。”景肆侧过身,一只手压在脸下,正对着周清辞,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来聊天?”
“好啊,聊什么?”
周清辞也侧过身,两人算是面对面了,虽然看不清彼此的脸,但能看清一个轮廓,眉眼稍一想想便能清晰。
黑暗中,景肆说:“我有一点点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