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手机震动两声,收到周清辞发来的消息:
[很好闻,和你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景肆很快回复过去:[好闻就多喷点。]
消息已经发出去了,看着那句话,景肆觉得奇奇怪怪的,好像在故意制造暧昧似的。
她有点搞不懂自己了,连自己都不知道是真实存在的还是错觉。
梁叔还在马路边上抽烟,在看到景肆的时候掐了烟头。
“景小姐。”
“久等了。”景肆大步流星过了马路。
与此同时,梁叔一双手在空气中挥了挥,散掉一些烟气。
“我们直接回家吗?”
景肆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门,十点半。
“今天周五,要不去爷爷那里一趟?”
“这么晚了,他老人家会不会睡了?”
也对,十点半了,大概率是睡了。
“也行,明天去看他。”景肆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梁叔娴熟地绕到驾驶座,委身进了车里。
他做了景肆十几二十年的司机,从初高中时就接送景肆上学放学,现在景肆工作了,还当她的专职司机。
算是很熟悉的人了,对景肆当然也是很了解。
“最近是不是有心事?”梁叔发动引擎,车子缓缓行驶出去,往家的方向开。
“嗯,上周爷爷说给我介绍对象,下周又去相亲。”
“怎么?不想去?”
景肆看着窗外点头,“不想去。”
“老爷子那边可能还是要敷衍一下。”
景肆秀眉紧蹙,一边摇头一边说:“这是今年第几个了?第三个了吧。今年才过一半,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
梁叔咳了一声,润润嗓子,目光蕴借:“他呀,为你好。这几年他身体越来越差,又最疼你,估计还是想给你找个好的归宿。”
“我不喜欢男人。”
梁叔低低地笑了两声,“那你喜欢什么?女人?”
景肆身子稍稍往后仰,言语里夹着茫然:“我不知道,我没对谁动过感情。”
“景小姐,感情这东西,开始都是不自知的。”梁叔继续开车,默不作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不过,如果按照你自己的性子来,或许会很麻烦。”
“那确实。”
“最近这几年,他们打你的主意真的太明显。”
梁叔为人忠厚,但也会察言观色,在景肆家里待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情都摸得清清楚楚。
特别是景肆那几个堂哥堂弟心里的小九九,真的越发明显了。
景肆因为深得爷爷喜爱,所以现在管理的这家公司要比其他几家公司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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