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肆觉得自己输了太多。
或许叶轻能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吧,而自己呢?
不能再往下想了。
两人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双方也了解了对方的想法,似乎也没了再聊下
去的意思。
叶轻起身,摆摆手。
“我也睡了。”
景肆眼里闪过几丝惊愕,“你不会和她一起睡吧?”
叶轻扬了扬眉头,没否认。
景肆想说什么,欲言又止,一句话堵在喉咙却又吐不出来。
她的表情仿佛在说“你不准去”。
但她没开口。
叶轻突然很想笑,她还没想到有一天能看到景肆表情管理失败的时候。
有点意思。
“景总羡慕了?”
“那倒没有。”
叶轻偏偏还要火上浇油:“在她十岁的时候,我就和她一起睡午觉了。以前她年纪小,还要我搂她哄着入睡。”
景肆脸色微变,“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叶轻难得破防,笑了出来,“我以为你想听。”她已经走出客厅,还不忘回头看景肆一眼,“既然景总不爱听,那我先睡了,午安。”
午安个头。
景肆压根不想理她。
这叶轻是故意的,宣誓那床的所有权是吧?
脚步声渐渐远了,很快传来门阖上的声音。
啪嗒——
她竟然反锁了?
景肆想不通,锁门那么大声给谁听。
还有,睡午觉就睡午觉,为什么要反锁。
这叶轻......
虽然知道百分百不会发生什么,但景肆依旧如坐针毡,她在想,周清辞要睡到什么时候,还要等多久?
还有,那张床,是大家都可以睡吗!她睡过,为什么叶轻也睡过!是不是别的女人也睡过!
景肆承认自己有点酸溜溜了。
克制不住的酸溜溜。
亏那傻子还睡得着,该是睡了有四十来分锺了吧。
景肆靠在沙发上,目光死死盯着周清辞卧室的门,哪怕有个风吹草动她就能立马知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大概二十分锺后,房间里有了轻微的响动。
景肆坐在沙发上,直了身子,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
又过了一会儿,啪嗒一声,门锁开了。
很快门打开了。
周清辞眯着眼迷迷糊糊走了出来,她看起来好像还没睡醒,穿着一套松松垮垮的睡衣,趿拉着拖鞋小步走着。
或许是下意识觉得家里没其他人,周清辞竟然没看到景肆,而是径直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