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
“呜……再睡十分锺。”
周清辞倒好,非但没起床,还朝景肆怀里钻。
一颗小脑袋贴在景肆怀里,蹭了又蹭,蹭得景肆心痒痒。
“别蹭了,乖。”
“不,这里好软,喜欢……”
景肆:“……”
她是不是还没睡醒?不然她在说什么?什么软?
景肆将她脑袋推开。
这位睁眼困难户,又在床上眠了一会儿才起。
景肆先去洗漱,中途手机响了好几次,是爷爷打来的电话。
大概能想到,他要说昨天相亲的事,暂时不想回答那些问题,所以佯装没看到。
很快周清辞也起床了,眯着眼睛摸进浴室洗漱。
拿起牙刷,挤了一点儿牙膏,看了景肆一眼。
“景总,早。”
“嗯。”
她怎么还叫景总?这称呼怪生疏的,景肆觉得可以换一个了。
周清辞开始刷牙,边刷边问:“昨晚睡得好吗?”
景肆点点头,“挺好。”
一觉到天亮。
“喔,嘴巴还疼不疼?”
“咳——”景肆呛了一下,抽了一张纸巾抆嘴。
别问这个,问就是疼。
她没回答这个问题,漱好口先走了出去。
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周清辞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故意逗她的。
*
清晨,沉睡一夜的街道终於苏醒,车水马龙,人群和车流蜂拥而来。
下楼的时候,空气中还残留着雨后的清新。
两人的心情都还不错。
周清辞主动去牵景肆的手,冰冰凉的触感,舒服极了。
她拉着景肆的手晃了晃,“景老板,打车吗?”
“打啊,周小助。”
周清辞笑着拿出手机,“嗻,听景老板的。”
她连打车的时候都不松开景肆的手,非要握着才安心似的。
景肆也很宠她,随她去了。
景肆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宋语璿打进来的电话,说已经把景绮送进小学,完成任务。
“谢了老宋。”
“不谢,我就想问,昨晚搞了吗?”
景肆:“喂!!!”
她看了周清辞一眼,对方毫无察觉,还好没开免提。
听到就尴尬了,果然是语出惊人的老宋。
景肆
越过那个问题,“我们在打车,准备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