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那个权力,她暂时给不了周清辞这些。
一想到这儿,浑身都冷了。
景肆缩了缩肩膀。
“要不要睡觉?我们窝
在被子里再聊一会儿?”
“好~”
灯光很快熄灭,留了一盏淡橘色的小夜灯。微光填满整个空间,有一种安全感。
这里的晚上很冷,比北城冷多了,加厚的鹅绒被勉强可以抵御寒冷。两人已经躺下,才意识到好像没有开空调。
“算了,不开了。”景肆侧过身,去搂周清辞,“这样抱着也挺暖和的,你怎么像个小火炉似的。”
周清辞哪儿是热的,是兴奋的。
被窝里,狭小的空间内,填满了两人的气息,独特的气味碰撞在一起,如同雪地里燃烧起的那一点点小火苗。
景肆低头,靠近周清辞,小声问她:“所以,她们给我们放了什么?”
低柔的声音滑过周清辞的耳膜,痒痒的,柔柔的。不太充盈的光线下,周清辞能看到景肆脸颊的美丽的轮廓,她看着她的唇,又很有去触碰的想法。
周清辞笑着说:“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景肆说,又添了句:“但是你一定知道,我猜你看过那个小盒子了。”
“确实看过了。”
周清辞喉咙滑动了一下,明显感受到从腹部延伸而上一股热烈的火焰,一点点燃烧,快要烧出喉咙。
“我们,今天,要尝试吗?”周清辞小心翼翼问景肆,觉得这样之前应该得到她的同意。
明显看见景肆微微勾起唇角,极其轻微的,从鼻腔里哼出一点气息,“你想吗?”
“嗯。”周清辞眨了眨眼睛,目光里的试探更明显了些。
景肆一点点小紧张:“或许我会很笨拙。”
“没事,你笨,我不笨。”
“胡说。”
“没有胡说,我很好学的,真的不笨。”
周清辞去拉景肆的手,指腹来回在景肆的指节摩挲,她想把关於景肆的一切都刻进记忆里。
人生中有很多个第一次,而和景肆之间的,周清辞想放在心上最重要的位置。
啪嗒——
连小夜灯也关了。
取而代之的,小盒子的盖子被打开。
黑暗中,周清辞翻过身,很快捕捉到景肆的气息。
其实,屋子里还是有
些光亮的,窗帘没拉,屋外,能看到白色的雪,还有一楼未熄灭的路灯,白炽灯光,与雪融合,晕染的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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