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吧。”徐白末第一下就否定了,她觉得概率不大,逻辑不通,“就算是大BOSS,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更加谨慎行事吗?”
“有一种情况。”周清辞思考片刻,做出某种假设:“那个人不是真的要绑l架景肆,很可能是一种提示,一种警告。”
景肆蹙起眉头:“警告?”
周清辞点点头,以一种合理的角度分析:“我猜想,是你动了谁的蛋糕,或是你的什么行为威胁到了什么人。你也说了,那个网站的盈利额是不可想象的,参与的人也很杂。那么那个人可能是在以这种方式提醒你,以后不要多管闲事。”
不要多管闲事。
似乎逻辑是通的。
今晚被跟踪的时候景肆就有那种感觉。
那几辆车好像根本不怕被发现,如果真的要选择威胁和绑l架,选择在大马路上阻拦也是一个很愚蠢的选择。
所以对方的目的可能只有一个——
警告。
对,就是警告。
景肆:“告诉我不能再做某件事,否则他们就会做出更危险的事情,是这个意思对吗?”
徐白末长长吁出一口气,她自听说这件事后,几乎都是皱眉的情况。
北城这么大。
北城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十年前徐家就有人意外身亡,到现在都定义为车祸。
只有家族里的人才知道,没这么简单,有些事情只能比想象中更黑暗。
这几年来,社会是进步了,但不是每一颗毒瘤都被清除了。
宋语璿:“所以,如果你真的动了别人的蛋糕,那是哪件事呢?”
景肆陷入沉思。
她将最近发生非的所有事情理了理。
景松影进局子,她上新闻,接连不停的骚扰电话,以及刚刚的路虎跟踪事件。
如果这些事情真的都有所关联的话。
那很大可能就是像宋语璿和周清辞说的那样,是可以推敲的。
能把电话打到公司来,还能如此招摇地跟踪,想必对方一定也是有钱有势有权力的人。
至少传递的信息有一条,那就是:我不怕你景肆。
思至此,景肆回过神来,继续说:
“景松影进去之后,我和张警官一起去过他的住所。警方拿走了他的电脑和一些资料,里面全是那些信
息。”
“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这里有一本景松影的日记。”
“日记?”
景肆压低了声音:“日记只是正常的日记,因为涉及到我的个人隐私,所以我并没有拿给张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