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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辞略微有点焦灼,只能问:“你吃早饭吗?”

景肆看着她摇头,“我不饿啊。”

“不,你饿了,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周清辞欲起身,景肆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眸子里透出一点打量:“你急什么?”

“我没急。”周清辞坐了下来,对於这样的肢体动作感到异样,她稍稍挣了一下,“你怎么一直抓我手,摸着怪痒的。”

景肆松开手,一双窍长的手指在周清辞眼前晃了晃,“我只是握了你一下,或许是因为你太敏感。”

想想也是,太敏感了。

景肆好像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但就是肢体哪怕稍微只有一点点的接触,也会被无限放大。

明明不想这样,但就是忍不住,对景肆的一切触碰都很敏感。

“算了,要不我们出门吃早饭吧。”周清辞站起身来,和景肆主动拉开距离,找了一个好的理由:“我收拾一下,我们出门,再去警局就刚刚好。”

景肆随她的愿。

“好啊,我等你。”

*

深冬的早上,两人无心开车,步行出门,沿街拦下一辆的士。

前往警局附

近的一家早餐店。

后座,并排坐着,中间隔了一大截。像是心知肚明划了一条界线似的。

周清辞没有搭话的意思,目光落在窗外,整个人困恹恹的。

她昨晚因为做噩梦没睡好,导致现在有点偏头痛。

“你昨晚梦到什么了?”身旁的景肆主动开启话题。

“一些不好的事情。”说到这个,周清辞头又有点痛了。

老实说,她的梦是会心碎的程度。

“什么不好的事情?”景肆也就是随口一问。

周清辞拧了拧眉,侧目去看景肆,眼里的忧色一闪而过,“我梦到你死了。”

虽然只是梦吧,但她并没有从梦中回过神来。

甚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哭。

也是在那一瞬,周清辞意识到景肆在心里的位置。

这是一个很难否定的事实,她还是在意景肆,比她想象中在意。

听到“死了”两个字,景肆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周清辞的噩梦“噩”到这种地步。

但很快又回过神来,笑笑说:“你太紧张了,只是梦而已。”

“至少目前来说你很不安全,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景肆也去看她,两人目光触及,暗生一点涌动,但景肆还是相当镇定地说:“所以在解决这件事啊,至少有解决的思路和方向,你不要太紧张了,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周清辞没立马回应她。

过了好久才点点头。

计程车停在警局附近才七点半,但门大敞开着,已经有不少人在工作,看起来挺忙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