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不知道几场,总差那么一点,谭宇程耐心用尽,退出游戏,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细碎的发丝遮在眉眼处。
他翻转了下手机,找出季听的号码,拨打过去。
明知她可能睡了,可他就是想打。
音乐声传来。
许久,季听那边握住手机,迷迷糊糊地喂了一声。
埋在枕头下的嗓音软软,温柔,还带了几分嘶哑,谭宇程喉结动了下,听着她这一声喂。
季听喂了一声后,看眼手机,很迷糊,看清名字,她问到:“还在加班?”
谭宇程轻嗤一声。
“嗯。”
季听低声道:“都两点了。”
“早点睡。”
她轻声补了一句。
谭宇程往后,靠在椅背上,一身黑色睡衣松松垮垮,他握着手机,“那睡不着呢?”
季听那边快睡过去了。
听见这话,应了声,“褪黑素。”
“没那东西。”
季听迷糊地想着,“牛奶?”
“不喝。”
季听:“.....”
她脸埋在枕头上,想了想,“数绵羊吧,一只两只....”
谭宇程唇角轻勾。
喉结於黑暗中极为明显,身后的笔记本电脑也暗下来,万物寂静,深夜,听着那数得乱七八糟的声音,隐含了一些更深的欲念。
一觉到天亮。
季听醒来时,手机就在枕头边,她拿起来看一眼,看到上面有通话,昨晚两点多谭宇程打来的,她愣了下随即想起他昨晚说睡不着。
好像还数了绵羊?
她数的?
还是谭宇程自己数的?
他那个样子会数绵羊吗?
那肯定不是,而是她数了。
季听无奈地很,把手机放回床边,趴了回去。
这时。
手机响起,她再拿起来一看。
於希给她发了私信:听听,龙空生日你准备什么礼物啊?我晕,我这几天都在外地,要明天才回去,去年送了剃须刀,今年还能送什么。
季听:...我也不知道。
她自己也发愁。
於希:啧男人的礼物真不好送。
季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