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不要脸了。
孟栩然咬了咬唇,眼帘低垂眸光从眼底投落下来,目测了一下她和薄明烟之间的距离。
松开扶手,孟栩然企鹅似的往薄明烟方向滑了点,就近握住了薄明烟的手腕,借力站稳身体,能屈能伸道:“我吹牛的,我一点都不厉害,你快教教我。”
可能握扶手握了太久,孟栩然手冷冰冰的,圈在手腕上就像戴了个冰镯子,冻得薄明烟下意识地把手往后缩。
敏感地察觉到了薄明烟的退缩,孟栩然愣了一下,慢腾腾地松开了手。
薄明烟瞥了孟栩然蜷缩起来的指尖一眼,目光掠过她失落的小脸,多嘴解释了一句:“你手太冰了。”
这样么。
孟栩然“哦”了一声,自己对着手哈了哈热气,搓了搓双手,直到手回温,她伸手到薄明烟面前,单边眉毛上挑:“现在不冰了,可以牵着我教我了么?”
刚刚是因为冰不想接触,那现在不冰了,没理由拒绝了。
薄明烟失笑,她在心里做建设又不是第一次牵了,出差那天也牵过。
但就是感觉有点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薄明烟缓了口气,牵住了孟栩然的手。
掌心贴合处温温热热的,孟栩然垂头抿了抿唇,压下上翘的弧度。
薄明烟教道:“上身前倾,膝盖弯曲,重心向下。”
孟栩然乖乖照做。
薄明烟低头打量着她的姿势,默了默,提醒道:“腿分开。”
她说这句话时没用什么力气,低沉,缓慢,透着一丝慵懒的勾人韵味。
连续补了几天实战知识,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孟栩然蓦地就浮想联翩了。
薄明烟感觉到孟栩然僵直了脊背。
前一秒还软乎乎地撒娇请她教,现在突然就冻成了小木头人。
难道因为脱离扶手练滑冰太紧张了么?
薄明烟安抚性地摩挲了下孟栩然的手,声音放柔:“放松点。”
“……”孟栩然提了一口气。
薄明烟也跟着缓而慢地深呼吸,耐心道:“别紧张,放松,腿分开。”
孟栩然清了清嗓子,矢口否认:“我没紧张。”
“你、没、紧、张?”薄明烟一字一字咬得很重,眸光从眼尾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忍无可忍,“我手都快断了。”
“……”
这凑一起都什么虎狼之词!
孟栩然脸刷的一下红了,连忙松开薄明烟,手垂放到身侧攥紧,指尖陷入掌心,细微的疼瞬间蔓延开,让她缓和了许多,她嘀咕道:“我真没紧张。”
薄明烟揉捏着手关节,盯着孟栩然白里透红的脸蛋看了一会儿,决定不和她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了,说道:“我示范一边给你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