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你想不想和我更进一步嘛?”
低轻又忐忑的声音拉回了薄明烟的思绪,薄明烟长睫颤了一下又颤了一下,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她说:“想,很想。”
-
淋浴间的门被拉开,热气嫋嫋腾升到天花板,薄明烟低头看了眼她从来没尝试过的款式——孟栩然强烈要求她穿上的礼物,她扭过身又看了看后面,感觉和没穿差不多,揉了揉眉心,脸颊泛红,她把睡袍系紧了,慢腾腾地进了主卧。
屋里开着空调,很暖和,春天一般。
孟栩然已经洗得香喷喷的,正躺在床上,她身上罩着件淡粉色的真丝睡袍,料子服帖,勾勒出姣好的曲线,她扭着身捣鼓不知道是什么的遥控器。
听见脚步声,孟栩然放下手里的遥控器,跪坐起身,拍了拍身侧的空位:“来吧。”
随着她的动作,睡袍领口松松垮垮敞开,入目一片雪白。
“……”薄明烟收回眼,只觉得耳朵烫得厉害,慢吞吞地挪步过去,坐下,然后滚了滚喉咙,吻过那么多次,现在什么都没做她反而紧张了,“怎么——”做?
余下的话音全被孟栩然吞吃进口里。
她坐着,孟栩然跪着,孟栩然捏着她的下巴,捏得重,吻得也重,吮/咬着她的唇瓣,手从她的下颌抚上脸颊,穿梭进她的发丝里,吻得又欲又撩。
孟栩然的掌心总是凉冰冰的,她的吻却很滚烫。
淡雅清香,属於孟栩然的气息,萦绕在空气里,无孔不入地笼罩住薄明烟,像是要将她吞吃进腹。
从脸颊到耳垂,孟栩然似乎很喜欢她耳朵上的小痣,将那颗痣趴着的耳轮祸得湿漉漉的。
薄明烟揉着她的后脑杓,压着喉咙底想要往外蹦的声音,感受着属於她的温度,任由她亲着,由着她从耳垂顺到颈侧。薄明烟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孟娇娇,关灯。”
孟栩然狠狠吻了一下她的唇,停下了:“等会儿关,我想看看你的纹身。”
薄明烟舔了舔唇,默然片刻,背过了身,低头,拽开了睡袍的系带。
她脊背上火红的彼岸花一点点展露在孟栩然的眼前,妖娆,又艳丽。
孟栩然的吻像二月的春风细雨。
点点滴滴落在了那朵彼岸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