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太近了。
宋昭鸯比程迦栗稍微矮一点,这个姿势像是她投怀送抱,主动去靠近对方。
想到什么,宋昭鸯抿了抿唇,腼腆害羞地收回目光,重新屏息和锁扣斗争。
终於,这次她成功扣好了锁扣,细细的链条垂落在程迦栗的锁骨上,显得突起处愈发瘦削。
宋昭鸯松了口气,连忙后退一大步,和程迦栗隔开极其安全的社交距离。
程迦栗发笑:“鸯鸯,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至於这么怕我。”
宋昭鸯摇摇头,说道:“不是的,刚才我有点紧张。”
话音落下,宋昭鸯抿紧了嘴唇。
果然,程迦栗接着问:“为什么紧张?”
宋昭鸯被她问住,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她目光朝不远处乱瞟,怎么也落不到实处。
“是不是因为锁扣太难扣了,所以才紧张?”程迦栗自己帮她找好了理由,“你刚才都不喘气,看来不是紧张,是非常紧张。”
听出程迦栗话里的逗弄,宋昭鸯抬眼看了她一下。
程迦栗便不再笑,一脸认真地对着她说:“鸯鸯,女孩子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尤其是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千万要小心。”
“你这么可爱,我都想藏好自己捏着玩。”
说完,程迦栗抬手,捏着宋昭鸯的脸颊拽了拽。
饶是宋昭鸯这么好的脾气,也被气笑了。
她气鼓鼓地又一次后退,拉开更远的距离,大着胆子说:“我们以后就离这么远。”
程迦栗顿时啧声:“我们鸯鸯能耐了,居然要把我发配边疆。”
“谁,谁让你捏我脸的。”
宋昭鸯结结巴巴地控诉。
程迦栗摸了摸鼻尖,笑着说:“哎呀,刚才情到深处嘛,不自觉就想捏捏看,鸯鸯这么可爱,身上也香香的,我就想知道鸯鸯的脸是不是软软的。”
“刚才一捏,果然很软。”
宋昭鸯被她说的更加羞赧。
最后是程迦栗的电话救了她,待对方去拿手机,她则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洗脸。
“鸯鸯,走了。”程迦栗的声音响起。
宋昭鸯应声,关掉水龙头,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
她不自觉抬手摸了摸脸颊,刚才对方捏揉的力度仿佛烙印般刻在上面,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触电般收回手,耳根一片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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