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鹿松了口气:“那就好。”
苏意观察着边鹿的表情,又问:“那么你呢?你被碰了吗?”
这也是昨晚问过的问题。
边鹿长睫低垂,遮挡了眼底的情绪,声音没什么波澜。
“没有。”
对她有没有被碰那么激动,对自己却这么平淡。
这究竟是对岑清珂的占有欲?还是对自己的不在乎?
“那么问题来了,岑清珂的信息素攻击性那么强,你是怎么虎口脱险的?总不会是她大发慈悲吧?”
“不说行吗?”
“不行。”
边鹿抬眸看向她,日光下的长睫晕着微光。
“就这么想知道?”
既然问了,当然是想知道。
可就在边鹿问出的那一瞬间,苏意突然犹豫了,她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否则就会有什么脱离轨道。
可苏意还是点了下头。
“想知道。”
边鹿笑了下,笑意很淡,好像接下来要说的话很稀松平常。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什么意思?”
“习惯了被强制诱导,所以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这还是苏意第一次听到这么匪夷所思的说法。
她蹙眉看着边鹿:“这种事还能习惯?”
“任何事情都可能习惯。”
“那你的意思是,岑清珂经常强制诱导你?”
“对。”
“可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你刚刚还说没和她睡过。”
边鹿没心没肺地笑道:“这不矛盾啊,她强制诱导我和她睡我,本身就是两件不同的事。”
“哪里不同?!”
不怪苏意反应这么强烈,强制诱导对於omega来说是灭顶之灾,可同样对於alpha来说也是不可抗拒的诱惑。
alpha的本能包括了侵略、征服以及繁衍后代,信息素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种族的延续。所以alpha在发热的omega面前很难保持理智,目前只有抑制剂可以短暂抑制他们的本能。
昨晚岑清珂能控制自己,可以解释为提前注射了抑制剂。可那么多次强制诱导,每次岑清珂都注射抑制剂?岑清珂是怎么做到的每次都能控制住自己?
而且,抑制剂毕竟是药,是药三分毒,除非必要没有人会注射这种东西。通常注射抑制剂的都是被逼无奈的omega,alpha们则会借助恋人来满足自己,他们不用担心被标记,也不怕被抛弃,他们占有绝对的优势。
岑清珂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个情人这么委屈自己?关键这种委屈根本没有意义,本来就是情人,直接睡了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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