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鹿是岑清珂包养的情人,又是岑清珂的特助,应该不缺钱,当年边鹿就没要钱,现在她给钱似乎也说不过去。
可不给钱,她又该从哪儿还呢?
思来想去,她不想在为这种问题浪费脑细胞,干脆直接问边鹿好了,也许边鹿当年只是嫌钱少呢?或者还有别的心愿呢?
那天,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去问边鹿,可照了一圈没看到边鹿的身影,明明进会场的时候看见边鹿和岑清珂一起进来的。
她端着高脚杯一边熟练地应付着,一边四处寻找,终於在会场外的走廊看到了边鹿和岑清珂。
她刚想走过去,却发现气氛不太对,又停住了,躲到了廊柱后面。
岑清珂正在训斥边鹿,压低的嗓音透着明显的气急败坏。
“你怎么那么贱呢?怎么天天勾三搭四?!”
边鹿小声道:“我没有,是他咸猪手,我……”
岑清珂打断道:“他怎么不咸别人只咸你?!再说来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人家哪个不是见过世面的?要什么样的omega没有,能看上你这种破鞋?!还不是你勾引人家?!”
“我……我没有,我……”
啪!
她在柱子后听到了清脆的一声巴掌响,边鹿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岑清珂压抑的愤怒。
“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狡辩!你没事冲人抛什么媚眼?!没事往他身边凑什么?你不就是故意让他摸你吗?!”
边鹿的声音弱得几乎听不到:“我没有……”
岑清珂咬牙切齿道:“我警告你边鹿,把我惹恼了,那后果你承受不起!以后给我检点点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再让我发现还有下次,你求我也没用!”
岑清珂拂袖而去。
边鹿一个人站在原地,仰脸望着走廊外昏暗的夜空,明明平时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种时候却只是仰着脸,该哭偏没有哭,只是看着夜空,直到手机响起才默默低下头回了会场。
她从柱子后走出,看着边鹿离开的背影,心底五味杂陈。
她不愿意否认自己的判断,否认自己的判断就意味着否认自己,她是一定要重掌苏氏集团的人,她绝对不能否认自己,不能击碎自己的自信。
她一遍遍对自己说,就算边鹿看上去再可怜,也是她自找的,她自己不反抗,还指望谁?指望她吗?她是欠她人情,可也是救急不救穷,她救不了这种懦弱不自爱的人。
可她……可她也似乎理解了边鹿为什么每次面对咸猪手都装作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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