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要再弄了吧,一会那打火机该没油了。
苏牧像看一个外星人一样地看着我。
“那个许愿是你新交的男朋友?”
“切,不是,和陈程一样,不过他是主动送上门的,陈程是花钱雇的。”
“这个比之前那个要好。”她还继续在弄着她的打火机。
什么?我都早已经把杨贱那个炮灰忘九霄云外去了,苏牧总算是把烟点上了。
这里这么多人,你一个女人在大街上这样抽烟不好吧?我被那烟味呛了几口。
怎么了?像站街的吗?她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啊呸,我忙起身,和那个女人拉开距离,这说的可是什么话嘛,我那么纯良的一个人。
回去了吧?你妈还在餐厅里呢?
让他们送她回去吧。苏牧悠悠地吞云吐雾地说到。
是不是所有的LES都要抽烟的啊?我挨着苏牧一起蹲在花坛边。
她微微皱着眉,只是沉默着不说话,我真的发现如果可以,她是不是会成天成天的不说话来着。
话说那天晚上真是收获不丰的晚上,我身上挨的那些伤也总算是值了,这个女人真下得了手啊,我觉得我大腿肯定淤青了,这段时间真是流年不利啊,胳膊上被杨贱那个贱人拧过的淤青才痊愈没多久,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我看到苏牧那个样子,突然想起大二那年看断背山的感受,本来以前也就只记得最后那个镜头,那个染血的衬衫罢了,可是知道苏牧是同性恋之后,那个电影中曾出现的好多痛苦和挣扎却老投射在她身上。
“你真的有那么爱那个叫梁娟的女人吗?”我试探地问了问。
没想到苏牧像是碰触碰到什么,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再斥责我说我多管闲事,说我八卦,她只是微微仰了仰头,吸了一口烟,那样静默着,像是在演默片,我真心觉得和这样的人呆着可真难受,她那么安静,安静地像身边其他所有事物都那么不真实,包括我自己。
“她再过几天就要结婚了。”
哦,再过几天就是五一劳动节了。
你一定很伤心。这不是废话么,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牵手步入婚姻殿堂,那种滋味,我也尝过的。
苏牧摇了摇头,那男人是我帮她找的,有钱有貌,也很喜欢她,她以后的日子应该也好过。
我真想骂娘啊,这个老寒冰一点都不适合演圣母的角色,她应该是女巫,女巫一下圣母会让人觉得难过。
你不会告诉我你还要去参加婚礼吧?
是的。
神经病。罗大良的婚礼我就没去。
突然苏牧的眼神聚焦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