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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嗯了一声,我无比花痴地觉得她嗯那一声十分撩人。

苏牧说我们回去吧,我说好。

水城的夏天闷热异常,回去之后,她好难得没有回卧室,而是坐在客厅,开着电视,我把空调拧开,我说真热啊。

苏牧又嗯。

她是不是除了嗯再也没有其他的话可以和我说了?我回到家,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更加手足无措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好多年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一旦自己明确眼前是自己喜欢的人之后就特别六神无主了。

我说我昨天买了一个西瓜,冻冰箱里呢,我去切。

苏牧还是嗯。

进厨房,切西瓜,嘎巴脆的一声响,然后我就突然有些伤感,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反射弧超级长的,从我和苏牧在马路牙子上被她拒绝,在这一路散步回来,我到现在才开始觉得有一种很无望的失落感慢慢往上爬,我人生这么多年才感受到喜欢一个人而不得的痛苦,可是非常令我不甘的是,在我纠结了一个多月,用血肉之躯(加班)来抵挡了那些杂念,终於在一个多月之后理清了思绪,鼓足了勇气,然后就被华丽丽地拒绝了。

然后我就觉得我自己是不是疯了?喜欢上一个女人?还被拒绝,然后我就切到手了。

我都没意识,就听苏牧不知何时站在厨房门口啊的一声就叫了起来。

我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望着苏牧,我说你嚎什么啊?

苏牧说,你流。。。。。。

我说谁哭谁知道,脸上这么湿,我当然知道自己流泪了。

苏牧说你不知道痛啊,你流血了,然后抓着我的手放水龙头下冲水,这时我才发现水槽里那些猩红的血混合着水往下流,我吱呀着嘴嚷着疼疼疼。

苏牧一边帮我处理伤口,一边骂着我说你多大个人了,切个西瓜也能切到手,我有些晕血,是真的,然后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就软在苏牧怀里了。

然后苏牧一撒手,我就跌到了地上,砸的自己痛死了。

我说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我说你看到人家哭,人家流血,还加晕血,你怎么就这么狠心还把我往地上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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