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看到苏牧我太开心,太激动了,苏牧见着我,神色有些不对,像是拚命忍着笑,然后我是觉得我鞋有些不舒服,我见苏牧眼神只盯着我鞋看,我一低头,靠,我把鞋穿左了,左鞋穿在右脚上,右鞋穿在左脚上,苏牧终於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我说你笑什么笑,锻炼小脑你知不知道啊。
管你锻炼什么吧,快换了吧,没见过你这么二的人。
我本来刚想低头换鞋,被她说了一通我又不想换了,我说我乐意,千金难买我乐意,我要对首都人民留下深刻印象,然后我就有点一会外八字一会儿内八字的走路。
出了酒店,我问苏牧去哪儿啊?晚上吃什么好吃的啊?
苏牧说你除了吃还知道什么啊?
我觉得这个女人好奇怪啊,明明是去吃晚饭,不说吃,那要说什么啊?我突然想到何青霞,有些时候没见她了,我问苏牧,你不说你和何青霞一起来的吗?她人呢?
苏牧不想再搭理我,我知道我有点话唠,可是如果不是我一直说话,我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告诉她,我一直都,都很,很,想她,这么肉麻的台词由我自己说,真的太难了,所以我只有不停地说话,说话。
首都的车真难打,我两一边走,一边看,突然我觉得手被人一撞,特别疼,低头一看,手上钱包不见了,我急忙往前追,苏牧肯定也看到了,我一边追还一边喊,那小偷像刘翔附体一样地跑得飞快,我猛追了一条街就不行了,我那老身子骨平时爬4楼就直喘气,我停下来直喘气,哪只苏牧还继续追,她可是穿的高跟鞋啊,我弯着腰,喘着气,我想让她别追了,小心伤着自己,哎哟,我真的是个乌鸦嘴,可那个时候我真的喊不出来,苏牧一直往前跑,没办法,我只好拖着我那残躯追了上去,还真让苏牧给追上了。
那小偷看起来二十岁左右,也是猛喘气,直摆手,苏牧也很喘,但是你们知道的,苏大小姐一直都很拿腔,她把手摊开,让那小偷还钱包,小偷气还没缓过来,只是摇了摇头,苏牧像被刺蝟刺了一样猛人吼了一句,“把钱包还给我们。”
那小偷估计没想到看起来那么羸弱的苏牧那么强势,也一下被激火了,他也总算缓过气来,把钱包放包里,瞪着苏牧,苏牧也是不怕死地还要往那小偷那走,我本想拉住苏牧的,丢钱是小,保命最重要啊,可惜我身子太弱了,气还没顺过来啊,然后那小偷刘翔附体之后又突然黄飞鸿附体,一脚把苏牧揣倒之后就跑了,苏牧还要追,这下可把我心疼死了,我忙跑过去,扶着那女人,她死命还要追,我终於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到,别追了,行不行?我不想你受伤。
苏牧低吼道,那是你的钱包。
我一愣,然后苏牧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像是说错了什么,还想狡辩,我却心疼地问到,“怎么样?疼不疼啊?要不要去医院啊?”
没事,就是衣服弄脏了。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顾着她的衣服。
我说你也是,让你别追了,别追了,那小偷充其量就只有二十岁,年轻小伙子,你呢?都三十出头了,你还要不要你的老命了?
苏牧一手叉在腰上,一边瞪着我,然后关心地问到,“你钱包里都有些什么啊?损失惨不惨啊?”
我说有点惨啊。
苏牧说还是报警吧,我一边扶她起来,苏牧又问了句,到底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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