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轻轻放开我,看了我好半天,我见她眼眶微微泛红,她看着我不说话,只过了一会儿,又抱了我一下,她一向寡言,而今,我却从她的行动中读出了许多她想说的话。
何青霞像掉进了坑里,一直没有出来,我问苏牧她这出来吃饭,那西太后在家里怎么办?她又不会自己做饭吃。
苏牧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她那么大个人了,自己会想办法。
后来我才知道,从我搬出来之后,苏牧彻底和西太后翻了脸,现在苏牧连那个家都不回,搬了一些衣服直接住到何青霞那里去了,我有些担心地问到,“那这两天你都没去看看她?”
“都在气头上,见面也是吵,等她气稍微消一点再说吧。
我默然地点了点头,想是现在西太后肯定恨透了我,是我给了她希望又赋予她绝望,在陈程刚出现的那一刻,我想她那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在上一辈人的眼里和心里,这都是被人带坏的道德品质问题,她们以为没了那个同性,来了一个男人,所有的问题就都会迎刃而解,是,她们不理解是因为不了解,可是她们压根就不愿意去了解同性恋这三个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又怎么能去强迫她们一定要了解这个事情呢?
我摇了摇头,觉得这件事的难度就和房价下跌到只用一两年的工资就可以支付一样,就像我们终於可以每天吃有毒食品是一样的,我摇了摇头,决定不要在这个命题上纠结下去。
何青霞终於从洗手间里出来,我看她一脸绯红,问到,你是不是便秘啊?
何青霞把桌上的叉子朝我扔过来,我无耻地笑了起来,其实何青霞这个人真的特别好,和我也特别投缘,我还记的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帅的令人发指,也许以前我所能遇见过的都是特别正统的女孩子,除了林依,女人之间的友谊许多时候隐藏着特别多的小心思,只是何青霞却特别单纯,单纯到她对朋友,从来都没有什么怨言,只要朋友需要,她就可以竭尽所能地陪在身边,我喝了一点酒,难免就有些感性起来,我向何青霞举杯,我说“青霞姐姐,这段时间好麻烦你的,你要帮我多照顾下我们家的牧牧。”
何青霞本来很认真的在听我说敬酒词,然后就特别不雅观的一口红酒喷了出来,她说“二货芳,说人话,别扯这些不着调的东西,我和苏牧多少年交情了?还需要你来提醒,还有摆脱,你们那恶心的称呼,苏牧30多岁的女人了,你那恶心的称呼别让我听见行吗?你们现在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啊?我听苏牧说你妈也知道你们的事儿呢?没扒了你的皮啊?”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