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
“那是你被气晕了,根本就没有去分辨我对你的真心,就说明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你都不知道我对你的真心,我说一两句狠话你就相信,你发短信约我出来,你知道我多纠结啊,我三步一回头啊,出去了又回来,出去了又回来,可是我答应过你妈的,我不能食言的,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我也不是小人啊,有好几次我都在你公司楼下,可是一次都没见到过你,你知道这种感觉吗?遥遥相望苦恋的感觉啊!!!我哪天夭折都是肝郁结而死的啊,你以为我好过啊?我们要是不天长地久都对不起曾经的撕心裂肺啊。”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特么逻辑严谨,眼泪就像水龙头一样关都关不住,这一个多月的委屈心酸难过牵肠挂肚全都哭了出来,我抓过苏牧的手背抹着我的眼泪,苏牧对於这样的状况很是不适应,她挑着眉,无比严肃地看着我,“这位方小姐,貌似刽子手是你,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那个受伤的人,我才是那个该哭的人。”
“我不都说了吗?我是情非得已啊,被迫的啊,逼良为娼的啊。”
“算啦,现在也没谁再逼你,就这样吧。”苏牧抽开被我抆了鼻涕的手背,嫌弃地拿着纸巾在抆。
“那现在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不是都已经分手了吗?你说好聚好散的啊,朋友”苏牧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叫做傲娇的气质。
“喂,你不是找我和好的吗?”我有些着急。
“谁告诉你的,过时不候,我已有了新欢,今天这么巧,老相识一场,就顺便告知你听啊。”
“谁啊谁啊,谁敢啊?谁会喜欢你个老寒冰啊,是骡是马,拉出来溜溜啊”我挽着袖子,发现已经没有可以挽的了,声音大得咖啡厅已经有人纷纷侧目。
然后苏牧这个闷骚女人竟然就,拿包,起身,丢给我一句,“你不认识的。”然后就风情万种地走了。
“那必须认识啊。”我跟在苏牧身后,竟然也脑袋发热地相信她。
“凭什么给你认识,你是我什么人啊?朋友?”
“爱人,你最爱的人,你最舍不得的人,好了别闹了,我错了好不好啦?”
“错哪儿啦?”苏牧突然提高了音量,尼玛好多人看着,特么没面子。
“我错在不该抛弃您,亲爱的,我错在不该没和你商量就投了白旗,我错在不该随便说分手,好了,我实在受不了,受不了见不到你的日子啊,亲,你原谅我啦。”
“就这样就算?那这一个月来虐我就白虐了?”
“都说了人家是被逼良为娼的,而且虐你的同时我不也自虐来着,损人也不利己啊,亲爱的,你究竟要怎样啦?”
“赌一把,我赢了今晚要你干嘛你干嘛,你赢了这事就这样算了,我就这样原谅你了。”
这一个月没见,苏牧就成了赌徒了?我思索着这赌注好像有点不对啊,我说你赢了今晚要我干嘛就干嘛,那还是不原谅我了?
玩高兴了就原谅你。苏牧冷冷地说到。
这个秋天来得好猛啊,我觉得一阵阴风从我身边刮过的。
好吧,生死就在这一念之间了,我十分豪迈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