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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见苏牧的表情,只听苏牧特别无语地说了句,“不管出什么问题,你今晚不都得受着。”

然后我就听见嘶的一声,什么声音啊这是?划火柴的声音?苏牧这是要干嘛?不会是要把这房子给烧了吧?这是租的啊,我可赔不起,微弱的灯光下我模糊地看到苏牧的影子缓缓朝我这边走来,她手里拿着的竟然是蜡烛,不是吧?

皮鞭?滴蜡?还好她没有穿高跟鞋,虽然我对这些时髦的东西从来都未曾关注过,但好歹还是听过一些些的,正在我惶恐之际,只觉得自己微微泛热的身子突然被冰凉的东西碰了碰,然后就听哢嚓一声,尼玛我的睡裙被撕开了,凭直觉,应该是用剪刀吧,太惶恐了。

“亲爱的,那些危险武器离你远点啊,你小心伤着手啊。”

突然变得粗鲁的苏牧让我一时还不适应,而因为眼睛被蒙的关系,我更是看不清她的表情,我想去摸摸她的脸,那样才可以感受她在我身边,长衫被她剪开,我没穿内衣,全身就剩小裤裤,现在更是没有任何遮拦,苏牧跨腿就坐在我的身上,我的腰间感受着她炙热的身子,那么真实那么柔软的身子,能感受到她,我突然就安心了,当身体完全交付给一个人的时候是需要多么足够信任一个人才能把身体完全交付出去,当苏牧一坐上来的时候我就完全心安了,我知道她在,就好了。

唇突然被堵住,带着些恶狠狠的势头,苏牧粗鲁地毫不费劲地就撬起了我的牙关,然后还顺带咬了我几口,我对这突入而来的暴力略感兴奋,可还未等我回过神,身上的人已经在我的身体周围到处留印,肆意啃咬,她那尖锐的牙齿在表达她这一个多月以来积累的怨愤,皮薄,她咬下一口还微微拉扯,我痛得嘶了一声,她缓缓爬上我的肩头,然后拚劲了全力在我颈窝处咬了几口,我痛呼出声,说她谋财害命,她却突然停了下来,匐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看不见摸不着的,只觉得颈窝处微微的有些痒,她拚命忍住,可我还是听出了抽泣声,她的身子微微发抖,像是雨夜中被打湿的蝴蝶翅膀,她就这样窝在我颈子上哭了几分锺,我本想抱抱她,却无能为力,谁让手被绑住了呢?她为什么会哭呢?明明刚刚痛的那个人是我。

“你为什么都不安慰我两句?”苏牧略带嘶哑的声音还有些哭腔。

“亲爱的,你太善变了,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哭。”

然后苏牧就掐了我的胸一把,注意是胸哦,还是裸胸哦,好痛好痛的,然后苏牧就把我眼前的纱给取了,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那张脸,那双从未出现过的温柔却又忧桑的眼神,着实狠狠地把心撞了一把,生疼生疼的,像一把尖刀狠呙了几口,那是我第一次为之前对苏牧所作的一切觉得愧疚,尽管我总给自己找很多的借口觉得我很无奈很无辜,可是对最爱的人做出的伤害它就是伤害,以前我从未深想是因为我觉得苏牧一直都很坚强,很理性,她会把她的难过放在心里,要么放在酒里,却从来很少让我看到如此真实的她。

“我想抱抱你。”我望着苏牧说。

苏牧愣了一下,而后解开了我的双手,我把她揽在怀里,她哭得越发的厉害,这一个月没见,她倒是变得更脆弱了,那天晚上是我认识她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哭得最厉害的一次,我紧紧地抱住她,心中却万千滋味难诉於口,於是我想说个笑话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