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得暗无天日,闹锺响了又按,按了又响,我和苏牧都睡到大中午才起床,苏牧一向勤勉,今日都有些起不来,而我更是,生来就懒散,这一夜激情下来,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架,纵欲过度这个词第一次这么贴切地让我体验了一把,初秋了,这是一年四季里我最喜爱的时候,漫长的令人萎靡的夏季总算就这样过去了,水城这个破城市最美的时候也就是秋天了,苏牧似还没睡饱,翻了翻身,鼻音里发出奇怪的声响,她睡觉不算安分,总喜欢侧着身子,顺着床的对角线睡,她双手枕在脑后,侧着身,我花痴又贪婪地看着她,挪了挪身子,以便让自己的姿势更舒服些,只是稍微拉扯一点点就酸痛无比,唉,这身体真是不行了啊,我在床上呆到内急不得不起床,只好撑着老腰去浴室,迷迷糊糊,朦朦胧胧间,方便完在洗漱台洗手,照了照镜子,想看看自己那副如花尊容,想证实下沾了一夜的雨露会不会肤色红润,然后看到镜中那个人的样子,我就傻了,傻了几分锺之后我就爆发了啊啊啊啊,尼玛这还是不是人啊?这完全就是被摧残过度的残花啊,脖子上全是细细碎碎的,苏牧的吻痕,全是啊,胸前也是,我侧过身,看了看后背,抆,好多牙印,我就说怎么能这么痛呢?然后双腕好明显的两条红印啊,昨晚上被绑的!!!!
苍那个天,姐全身上下就没一处完好的,我在浴室尖叫,吵醒了苏牧,她长发披肩,站在门边,笑意盎然。
“笑够了么?亲?”我没好气地瞪着她。
“挺好的啊,不错。”
温存荡然无存,我只想掐死她,用各种方式掐,苏牧看了看时间,皱了皱眉,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她的办公室,为什么同是女人,她的事业心就可以这么重呢?
激情后的早晨不该是腻歪着粘在一起,脚踩着脚,胸贴着胸,然后一人在厨房做早餐,一人抱在身后么?然后一起你侬我侬地互相喂食么?为神马到了我身上,就是我拚命在衣柜里找立领衬衫,苏牧也翻着我衣柜的衣服,然后十分嫌弃地说没一件能穿在她身上,嘿,就算是淘宝货,也不要这么嫌弃好吧?挑剔了十分锺最终还是选了一条衬衫,一条牛仔,MD,貌似牛仔就是我的全部啊,然后苏小姐各种换衣服,化妆,我各种埋怨,屋内一片混乱,这一大早,好像是419过后的场景啊,可是明明,我们就是分手又复合的情人来着。
临走前苏牧在我脸上亲了下,算是个小小的安慰吧。
我换好衣服,望着满床的衣服呆愣了一会儿,这幸福,像是来得太突然了,有一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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