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可能是以前我妈她们认识的人吧。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苏牧有没有睡着,我倒是睡着了,只因为困得慌,第二天就上半山腰去找那老师兄去了。
老师兄一个人住,养些鸡鸭什么的,日子倒过得挺滋润,临到门前的时候,苏牧有些冲疑,我说要不我们回去吧?说不通西太后就算了,以后我们就偷情吧,偷情还刺激一些。
苏牧白了我一眼,沉了沉气,还是去敲了门。
老头子精神矍铄,看到门口的苏牧愣了半天,终还是认出来了,他对苏牧很客气也很热情,屋内很简陋,到处都是书,苏牧面无表情地喊了一声“”任伯伯。
老头子像是一个人住在这里,气氛有些尴尬,他和苏牧两个人都不说话,这样荒坐着能坐到天黑,我只好捅了捅苏牧的胳膊,让她说出此行的来历,可我还是有些高估了苏牧,尽管她跨越了很大的心理障碍,但当真正面对这个人的时候,她心里还是很不舒坦,尽管这位所谓的任伯伯其实很无辜。
“好久没见,牧儿你都长这么大了。”老头子终於开口说话。
可我一口茶差点就给喷出来,牧儿........这小名真难听。
“是啊,我爸去世都21年了。”死苏牧这个话题终结者又开始了,老头子一听神色微变,赧赧的,只好喝茶。
我见这两人真是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屁来,只好自我介绍道,“任伯伯,你好,我叫方芳,是苏牧的女朋友,就是恋人的那种女朋友,对的,你没听错,我们这次来就是因为苏牧的妈妈死都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听说任伯伯你是西太后的师兄,她一直都很欣赏很敬重您,我们想请您能和我们一起去水城一趟,请您帮我们这个忙。”
我直接了当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也不知道老头子是见惯了大场面还是怎的,没有惊愕,没有慌神,倒像是没听明白我说的话似的,只低着头,不吭声,苏牧沉默地别过脸去,好半天她才转过头来说,“任伯伯,请您帮我这个忙。”
老头子抬起头来,看了我和苏牧好久,才缓缓点头,说,“走吧。”
哈?这么简单?这么轻松?这个任老伯这么开明啊?我的那个天。估计苏牧和我一样惊讶,正当我们推开门的时候,那个风骚老板娘竟然阴魂不散地站在院子门口。
其实任老同志估计也就比西太后大个三四岁,算起来也应该快60的人了吧,但因为精神矍铄,倒显得年轻,估计是长期住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给养出来的,任同志简单拿了一个包,估计是他的三两间衣服吧,锁上门就要跟我们走,半路杀出个风骚老板娘。
“我要离开几天,你有空上来就帮我把那些花浇浇水。”
“你终於要去见她了?”风骚老板娘话里有话。
任同志没说话,低着头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