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苏牧,她的呼吸,开始急促,那完全就是一种召唤,一种从身体深处漫溢出来的召唤,那个傍晚,那难耐而又模糊的很轻很轻的呻吟声,让我想起了那天她梦魇,在梦里叫着我的名字,我的思维早已涣散,她衣衫半解,不知是我脱的还是她自己解的,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那天穿没过膝的裙子,我轻轻褪下她的丝袜,顺着小腿往上,她的呼吸越来越不稳,身子已经软得不成样子,她双手抱着我的头,那些指尖在我的头发里抓出一条一条模糊的纹路,到底谁更如狼似虎呢?我接受着她诚挚的邀请,手指缓缓爬上她大腿内侧,苏牧,她,绷紧了身子,她那脸上迷惑又妖媚的神情,还有,还有,那份渴望,我缓缓蹲□去,轻轻掀开她的裙底,只在她大腿内处啄了一下,她的身子发着颤,褪下她的底裤,那一片,火热的神秘地带,早已,泛滥成灾,她的身子似快要承受不住。
柔软光滑的身子,那一片美不胜收的地方啊,我用虔诚的唇,留下自己的印记。唇齿也好,手指也好,身体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就投了降,缴了械,那些沉浮的饥渴,那些此起彼伏的快感,就在我含住那颤抖痉挛部位的时候完全绽放开来,那微微泛着涩微微泛着咸的液体,那漫溢着爱意的液体,厨房外悉数能听到电视来传出来的广告声,苏牧,仰着头,紧咬着下唇,她是不会让自己出声的,於是,那些令人满足的呻吟声全演变成了压抑的闷哼,有一着没一着地撞着我的心。
满室的欲望,手指的交缠,身体的碰撞,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变成了唔唔的单音节,我站起身,用手指取代唇齿,在早已泛滥的天地里探了进去,探得特别深特别深,像我们的爱情啊,我们彼此伤害的时候比彼此深爱的时候都还要多,太激烈,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盘子,听到门外西太后的声音。“怎么了?”
我只好停下来,苏牧盘好的发早已散开,她紧紧抓住我的后背让我不要停。
我只好回到,“没事,妈,手滑了一下。”
“你两洗碗洗这么久。”
“马上”
终於,还是没了顶,望着她满足的表情,我紧紧地抱住她的身子,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那电视里却突然响起了昆曲,那一曲游园惊梦啊,那纠缠中的烟视媚行啊,我看了看怀中的苏牧,真正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牡丹亭满台的繁华,翠花在唱那一曲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我望着苏牧,在这暗夜里,听着昆曲混合着苏牧的呻.吟声,这个深秋,令人这样的眷恋。
第九十八章
话说那天傍晚在厨房的激情一夜,让苏牧又是嗔又是埋怨,好像刚那个特别爽的人不是她一样的。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之所以说平静,是因为我跳槽了,对的,经过我再三思虑,为避免被沈熙那个女人给小鞋穿,我最终还是离开了地中海那家公司,而沈熙,就像是一个婚礼终结者一样,但凡有婚礼举行她一定会像风一样出现,当然,这婚礼也不过是两场,而闹了婚礼之后,她又像僵屍见不了阳光一样地消失掉了。
就这样,我一边适应着新工作,一边适应着新婚后的生活,而,很荣幸的是,两者都适应得相当好,而事实上,除了沈熙这个终极大BOSS以外,其他的都是小丘儿一样的,娟子很履行承诺,那之后,她很少和我们联系过,也再没纠缠过苏牧,好像听说她怀孕了,我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只是愣了一会儿,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的权力。
没多久,就开始冷了,下过几场雨之后,冬天就来了,水城的冬天又阴又湿,这天,苏牧说西太后晚上有局,让我下班之后去接她,我们在外面吃,我想西太后现在把水城混得像自己家乡似的,所以什么饭局啊,舞剧啊,麻将局也多了起来,那天下班之后接到苏牧,问她想吃什么,她倒没说什么,直接把我引到了一个高级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