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溪看上去是个弱女子,可跑起路来身轻如燕,那个胖女人表面上恶狠狠地,可是跑起路来上气不接下气,以至於檀溪绕了一圈跑回她面前她都没有追上。
京城好几条街,都被她们绕光了。
檀溪也累了,况且还有事要办,她便跑慢了些,回头问到:“你你你,为什么追我”。
那女人也是累得不行,喘着粗气说:“我我我,我的糖葫芦”。
檀溪看了自己手上捧着一个大木棍,上面插满了糖葫芦,咦,原来是要这个。可惜她不敢停下来,论跑路檀溪会赢,可是论打架,檀溪就没有把握。
於是二人处於你让我先停下,我让你先停下,又跑了好长一段路。
“不行了不行了”,那个女人直接摊坐在地上,我不跑了。
檀溪也停了下来,喘着粗气,默默地将手中的糖葫芦放在一旁。那个绿衣姑娘拿着糖葫芦正站在一旁看着她俩,一杯檀溪发现,她便跑开了。
跟那女人道了歉之后,她便悄悄跟了上去,不过想上前问几句话而已,至於那么大费周折吗?刚刚的事,应该就是那女子所为,可见她并不是普通人。
“姑娘请留步”,终於见到了她的身影。
那女子停了下来,“有何贵干”?
檀溪也不好意思直问,只得文绉绉地询问,是否与姑娘见过面,绿衣女子便答,未曾见过。又迅速地消失了。
也对,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难怪她认不出来。这样一弄她可没有时间再做逗留,还得找个地方换回自己男装的打扮,不然这一路上总是被几个男的鬼鬼祟祟地盯着看。
恍然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檀溪换好衣服,还得去宴府走走。
殊不知,有几人早就悄悄跟了上去。以为扮成男人就可以逃脱了吗?
宴府的门外空空落落,本以为宴家的盐生意稳定下来,家里的局势会好转一些,没想到连个看门的侍卫都没有,可想而知。
不过快到半夜,说不定守门的也睡了去。
檀溪悄悄潜入宴府的院子,看着远处还有一间屋子灯火可亲,窗户上映衬这两个影子,像是在对话,准确地说,像是在吵架。
“自己的女儿死了,丧事不能办,还得对外宣称她过得很好,我实在过意不去”,应该是宴清的娘亲。
“为了宴家,就再忍忍吧......”。宴家爹爹像是听腻了这些话,敷衍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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