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公子,那坟墓里的是你什么人啊,令你如此伤心难过”,草妖继续娇柔状态。
敢情就不能好好问问路吗?是来套路他的?
见宴渎不说话,草妖赶忙打圆场:“哎哟你看我这嘴,尽是提及你的伤心事”。
宴渎摇摇头,“她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姑娘是要去哪儿”?
去哪儿,当然是想跟他回家,回忆起当年他还是个英勇的武士,在血杀的战争中胜利活了下来,在这片乱死人岗种下了一颗草(大战之后总有新生的希望嘛),草的叶子太过锋利而隔破了他的手,也就是那一滴血,给了他生命。至於割破他的手指,草妖至今都心怀愧疚。
但也就是在那乱死人岗,那些不屈的灵魂的血液使他存活成了一只草妖,那些刚毅的血液使他成为了英勇的男子,他无数次幻想过自己是那最霸气侧漏的武士,结果却穿去了女儿身。
女儿身男儿心呐,压着嗓子说话别说真的挺累。
看来那公子也是对宴清念念不忘,可惜还没有檀溪那姑娘中毒深,毒发身亡都追到阴间去了,要知道复活一个魂灵是要付出代价的没更何况是复活一个还喝了孟婆汤的魂灵。这样也罢,那檀溪最好成功不了,想着她可以借着宴清的身体与自己钦慕的人翻云覆雨,真是下流无耻的想法,可是还有一些小激动呢。
他又无耻地开口:“我去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公子心里现在想什么”。
宴渎这下可犯傻了,姑娘说话还真是绕啊,我心里想什么?我在想我明明正伤心难过地为姐姐刻墓碑,半路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姑娘搭上了话。
“公子是否心想,那坟墓里的那个人复活”,草妖话音回归了正常,这句话一下把宴渎涣散的心拉了回来。
草妖不知情地表着白,“其实我也对公子有着不可说的感觉.....”,他一边揭开面纱,转过头去笑对着宴渎!
宴渎死死地看着面前这个人,眼里形容不出来的惊愕,他的嘴微张着,慢慢扭曲着,大叫一声:“鬼呀......”。
他掉头就跑,好不容易跑了一段路,草妖便又祥装跌到在地,是他太过鲁莽,没说清楚就扯下了面纱。
“我还没有死呢”!
没死?
就说怎么熟悉呢?这身形这双眼睛真是像极了姐姐,可她若是姐姐,怎么会不认得自己?怎么会蒙着个面纱?最重要的是,她连性情都变得不可理喻了。
宴渎不敢相信地转过头看着他,“你是......姐姐”?
搞了半天还是个姐弟恋啊,这宴清怎么不是姐弟恋就是姐妹连,老牛注定是要吃嫩草的节奏!
不过没关系,草妖见到了那个人,那个久等了九百多年的人,想着他的初吻不在了,可毕竟贞操还是有的,这样一来,他可还是有些小激动呢。
恩......,想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