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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不不□□......。

宴清忽然间醒了,宴渎高兴地跑过去叫着她:“姐姐,你终於醒了”。

宴清没有反应过来,疼痛中质问着宴渎:“你怎么也在这?你不会......是谁害你?”宴清摸着自己的头,话没问完就无比痛苦。

“姐姐,姐姐我没事,我是遇见了檀溪,她带我过来的,我没死呢还......”。宴渎有些小激动,毕竟他正在跟姐姐的魂灵说话。

姐弟两顾无言,唯泪千行!

“家的人都还好吧”,宴清是想问爹爹与母亲,可是爹爹令人心寒,便统称“家里人”。

“自你走后,母亲日日以泪洗面,还不能将你的丧失正大光明说出去,她内心愧疚,好几次都昏迷,至於父亲......”。宴渎沉默了,他不想说父亲。

不说也知道,宴清的父亲永远把利益放在前面。

宴清看着一屋子的人,疼痛之中笑了起来,“草妖怎么也来了”。见草妖将自己的肉身保护的甚好,看来是个合格的使者。

“还不是你们家檀溪,硬要拉我回来”其实见着了宴渎,硬要跟着前来。

你们家檀溪,这话可让宴渎听得云里雾里,阎王听得一脸不悦。花卿与新鬼则在一旁笑笑,小小年纪,你们知道得太多了。

宴清投去满脸的深情,檀溪也是一脸笑迎,她轻轻走过去,扶着宴清坐起来。

这两人,秀气恩爱来则是羡煞旁人,草妖看的都嫉妒死了,哼,你有檀溪我可有宴渎,他起身靠在宴渎身上,“阎王刚刚把我弄得头都晕了”,娇滴滴地说着。

“够了,”阎王低沉的声音一下将轻快的氛围拉回了阴间。

几人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还没有问阎王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草妖:“那你倒是说说,在我头上探了什么东西出来”?

阎王:“一根针,普通的银针”。

针?想来那陆少轩竟对宴清如此残忍,宴渎愤愤地说要回去把那畜生给灭了。

原来是这根针引起宴清不断头疼,檀溪向前走两步:“那就把那根针□□,宴清也不会受钻心之疼了”。

说起来容易,阎王将刚刚的顾虑说了出来,“轻则记忆全失,重则魂飞魄散......不过......”,不过也有可能拉通宴清前世的记忆,若是那样的话,阎王倒是很想一试。

不过什么,都说要魂飞魄散了,檀溪真是急到了嗓子眼。

“若是不□□,宴清魂灵因为疼痛不久也会消散,不管怎样,都得一试”!这也算是阎王的私心,毕竟她有能力保证,不让宴清魂魄散灭!

檀溪看了看宴清,眼神里说不出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