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踢也不是,双手动也不是,看来此时她知道作为一个魂体的好处,至少不会被捆绑,目前这种状况,是个什么事儿?
终於她不再挣扎,仔细看下来,宴渎的袖子上沾了些血,草妖似乎更加严重,见着童子不再反抗,草妖终於松了一口气。
李时雨试着用音律来传达自己想要表达的内容:“你们拿开嘴上的棉花,我保证不乱来”!
宴渎一脸心疼:“小蔓,她是不是想说话啊”?
草妖摇了摇头:“不行,要是暴露了,我们就会像花卿新鬼那般葬送在这里,也不知道檀溪怎么样了,不会也.......”。
“她没事!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倒是给我说说话啊,我的天啊,我就是宴清啊,你们两在这说的再说有什么用,还有什么,花卿新鬼遇难了”?
李时雨一直呜呜呜,挤眉弄眼,甚是浑身解数,两只头脑短路的男子也怎么都明白不过来,亏她站着宴清的身体,倒是一点女儿的味道都没有。
终於她不再挣扎,身体也累了乖乖地坐着不动,唯有眼神幽怨地望着两个白痴。
草妖望了她一眼,被那幽怨的眼神吓着了,“小仙童,我们不会害你的,我们也是为了躲命才来到这里。”
二人说完,宴渎从一个大木箱子里掏出了两只布娃娃,没错,就是两只布娃娃,不再是鲜活的花卿新鬼。
李时雨一时心里落了千丈,眼中的泪珠打了个转便顺溜地落了下来,她蹑着身子朝前,见着花卿新鬼犹如抽去了灵魂般一动不动,双双眼神呆呆地凝视着前方。
“究竟,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哼哼唧唧比宴渎哭得还要伤心,此时的草妖也一脸难过,不过更多的是她疑惑,眼前的童子莫不是认识这花卿新鬼?
“仙童,你别哭,我拿下你口中的棉花,你可不要叫,是就点头”。
李时雨潸然泪下,不住点头,小脸儿已被泪水浸满了,草妖小心地拿下那团棉花,童子控制住自己的啜泣:“花卿新鬼怎么了”?
“你可认识她们”?
“你们傻啊,我是宴清......”。
二人同时睁着大眼不可思议地瞧着他,:“宴清,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王母殿内,玉簟仙子寝宫,王母站在门外悄声听着二人的谈话,二人窸窸窣窣的声音怕是被那仙子施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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