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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陷在她的怀里,呼吸缠了解不开的结。

她像只饥渴难耐的小兽,被一道伤口撕破伪装,露出与生俱来的野性。

她亦是天赋异禀的猎手。虽长在世俗的樊笼里,素不识女子与女子间的风情,可一沾口就懂得(不能写)。

被她这样撩拨,我又怎抵得住焚心的火,“嗯嗯啊啊”就哼出不对劲的调子来。

可她听到这声音,蓦然间止住了。

随即也松开嘴巴,任由我的指尖滑出来。

瑞凤眼里,是清醒了几分的慌乱与茫然。

——似乎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懵懂而为,直到我发出声音,她才隐约明白那是怎样一种意味。

呵……我的傻夫人啊。

微微过火的亲密令她慌了手脚。她轻轻推了推我,想要我坐起来离她远些。

可我定要赖在她的怀里。不仅如此,还要勾起她吮过的食指,含进我自己的唇齿间。

……沾着她的口脂,好甜。

她越发失了神,想推又推不开我,只能把无所适从乔装成镇定,瑞凤眼撇向别处,任由气氛安静又滚烫着。

不知过了多会儿,小翠从隔壁耳房过来了:“水烧好了,夫人要沐浴么。”

她像碰了火似的,陡一下把我推开,马上整敛衣裙,起身下榻:“嗯。”

第137章 花容(五)

第五桩——耳无涂听,目无邪视。

当我大摇大摆拐进耳房时,夫人早已躺进浴盆里。小翠在一旁侍立,往盆里添热水。

——翻滚的雾气里,只能瞧见她垂落的长发,与小半边白皙的肩膀。

“你们几个……”我示意小翠和门边的婢女,“该去接阿颜了罢?”

“二夫人……”小翠微微一怔,我已上前夺过她手里的铜壶,朝浴盆里甩了个眼色:“夫人这边,有我呢。”

她们都晓得我脾气桀骜不好惹,也不敢当面违逆,只能转去望夫人的脸色。

此刻夫人紧阖着瑞凤眼,手抬出水摆了一摆,略带疲惫道:“去罢。天器府的车该到了。”

婢女们应了一声“是”,纷纷退出门去。

门“哢嗒”一声关上了。我当即解衣宽裳,在夫人对面屈身入水,与她紧挨着身躺进了浴盆里。

许是怕被我一身春光扰乱心神,她始终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盆里不甚宽敞。我能觉出她有意往一边躲闪,可还是免不了肌肤之间的贴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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