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都怪自己后来太专心忙制盐的事,对於给安学习的书籍,把选择权完全交给了安,而她的书房中有一块,是年少时有一阵子对话本子很是感兴趣买下搁置在那的,早已被她忘记。
却没想到被安给翻了出来,还将其给看了个七七八八,於是脑海中便灌输了一些旁门左道的知识。
浣溯溪正想着怎么回答,院里突然响起了一个人的喊声。
“姐,溯溪姐,你在家不?”
虎子在院里探头探脑的张口喊道,浣溯溪的房间他是不敢随意进的,所以只能站在门外张望。
浣溯溪打开门,回话道:“你怎么来了?你这会儿不是应该在镇上吗?”
虎子抹了把额头的汗,眼睛四处在院里张望,随手捞起茶壶倒了杯水仰头就要喝,水才一入口,他就“噗”的一声尽数喷了出来。
“这水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咸?!”
浣溯溪皱着眉避开了虎子喷射的方向,随口应道:“近日里忙的很,所以往水里加了点盐,对身体好。”
“一点?这得放多少盐才能这么咸!”虎子狼狈的抹着下巴上的水渍,将水杯搁置在一边。
这时安从房里出来,站到浣溯溪的身后,好奇的打量着对面的虎子。
虎子眼睛一瞪,震惊的看着浣溯溪,有生之年他居然还能看见除唐氏以外的人从浣溯溪的屋里出来,浣溯溪的屋子就连浣远都不能踏足,更别说面前这个不曾见过的陌生女子。
“姐,这人是谁?”
浣溯溪回头看了一眼安,见对方并没有不习惯这才放下心来和虎子介绍道:“这是我给自己找的贴身侍女,名叫浣安,以后她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你要听话些。”
虎子错愕的看着浣溯溪,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姐,我是你弟,我不是才应该是你这最得力的帮手吗?”
浣溯溪斜了他一眼,说道:“就你这样能做什么,我若是说晚上要你伺候沐浴,你能做吗?”
还不等虎子回答,安先一步抢答道:“我可以。”
这话落在虎子的耳朵里,听着就像是在炫耀一般,他着急的抓了抓脑袋,说道:“这些事我是做不来,但我能做别的,我...我...”
他一着急,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自己身上的一个优点来,浣溯溪对於虎子幼稚的争宠情绪没兴趣,转身对安说道:“他叫柳安裕,是自小就跟着我的弟弟,以后万一有事你找不到我,你便找他,他会帮你的。”
虎子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浣溯溪对安说话的态度,那叫一个温柔,和自己说话时简直是天差地别,他一时难以接受这心里落差。
“你还未说,你来找我做什么?”叮嘱完以后,浣溯溪看着虎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