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没回来过,难道是在楼下吗?浣溯溪抬脚下了楼,看见在一楼坐着的浣颂走过去问道:“浣颂,安她们在哪里?”
浣颂起身答道:“下午回来的时候在一楼闲聊,我从小姐那出来后,他们三人觉着没意思便说要出去走走。”
“走走?你怎的未曾一道去?”浣溯溪的语气有些着急,珊瑚和虎子还是两个孩子,安的心性更是单纯,这样三人在这偌大的京城中,会遭遇什么,谁也不知道,这么一想浣溯溪便坐不住了。
“我是担心小姐一人在这会有危险,而且安小姐也不愿您一人在这,执意要我留下,不过客栈掌柜的说过最近并未听闻有何异事,应当不会有危险,而且他也让店里的一个伙计跟着去了。”浣颂尽可能的安抚浣溯溪的情绪。
“若当真如此,那我在这客栈之中岂不是更为安全!”浣溯溪不由提高了音量质问道。
浣颂不言,其实与他而言,浣溯溪是他的主子,在他的认知中,浣溯溪的安危才是摆在第一位的,所以他做出这般选择倒也不算错,但面对浣溯溪的质问,他还是应承了下来,开口道:“是属下失职,我这便出门去寻。”
浣溯溪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对着浣颂歉声道:“这事你没错,是我无理取闹了,抱歉,我和你一道出去找。”
浣颂的面色稍缓,应声道:“小姐不必向我道歉,是我思虑不周。”
两人当即便要离开客栈,走了两步,正留神四处的浣颂突然见浣溯溪停下了脚步,由於浣溯溪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能听道浣溯溪极为严肃的嗓音。
“浣颂,你要记得,安在我这的重要性,不亚於我对自己的重视,虽然你是我的人,但是我希望你清楚一点,在你心里,你必须将安的摆在和我一样的位置上。”
说完这话,浣颂看着浣溯溪侧过脸,那张往日里总挂着三分笑意的清秀面容,此刻陡然坚毅了起来,看着他的目光透着不容反驳的强势。
浣颂清楚的知道,若是在这没有应下浣溯溪的话,那他们二人定是会为此心生嫌隙,日后他要再想划进浣溯溪的亲信名单中,那定是艰难异常。
“我明白了,小姐。”
浣颂低头,沉声应下了浣溯溪的话。
浣溯溪闻言收回目光,低声道:“也许是我小题大做了,但这其中我有我的缘由,还望你谅解。”
浣颂没有询问浣溯溪口中的缘由,只是看着浣溯溪的背影,他心下不免下意识的去猜测这背后的原因。
他在京城待得时间长,由着一些原因各式各样的事见的多了,浣溯溪这般紧张安,还暗示这其中原因不方便说出口,他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
难不成这安小姐是小姐的情人?这两人是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