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咚咚咚的越跳越欢,安瞧了一会儿,面上逐渐燥热起来,她阖眼不再去看,心里泛起点点疑惑,怎的今日竟有些不敢去看溯溪,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让她不敢去深究这内里的含义。
可是她又忍不住偷眼瞧去,就这般反覆,安终於受不了,一把把浣溯溪搂紧,这下便再也瞧不见了,干脆的断了念想。
被搂进怀中的浣溯溪有些不适的抬起头,得以顺畅的呼吸,似是有些抱怨的低喃道:“安,不要动。”
浣溯溪的呼吸铺洒在安的脖颈处,激起一片细密酥麻之感,安的眼中逐渐升腾起水汽,却又碍着浣溯溪的话不敢动,只能这般艰难的僵持着,再也没了丁点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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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浣溯溪睡醒的时候,她揉眼醒了会儿神,这才慢吞吞的坐起,身体各处都透着疲乏,她揉着额角,自语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
“两个时辰。”
耳畔低哑的回话声引起了浣溯溪的注意,她这才想起她是拽着安和自己一道睡的,两个时辰不足以消去她这几日累积的劳累,但是她还记着安未曾用早点,她扭脸想问问安饿不饿,转眼却看到安的面容近在冲尺,当真是恨不得贴到她面上来。
浣溯溪心头一跳,下意识的退开一些距离,却发现安的面容上挂着深深的疲倦,眼里都有着浅浅的血丝,她不禁诧异道:“怎么这般模样?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没有睡好?”
安的眼神像是包含着深不见底的哀怨,意味深长的眯起眼,然后又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浣溯溪说道:“我不怪溯溪。”
浣溯溪微张着嘴看着安越过她下床,心里有些震惊对方什么时候学会了这般富有深意的表达方式,结果还没等浣溯溪回过味来,只见坐在床边的安半回头,带着点点委屈的娇嗔道:“讨厌。”
耳畔是安走动的声音,浣溯溪思绪冲缓的保持着方才的姿势,脑海中则是分外凌乱,她到底在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连一向直接奔放的安都说出了这般话语?
安穿戴整齐后,看着还傻愣愣坐在床上的浣溯溪皱了皱眉,拿着对方的衣服走过去道:“下去吃饭了。”
浣溯溪慢半拍的接过衣服,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安的神情,犹豫着问道:“安,方才我睡着的时候对你做了什么?”
安一听这话,叉腰看着浣溯溪提高音量道:“什么都没做!”
浣溯溪被安的气势压倒,抱着手里的衣服不确定的再次问道:“真的?”
安脸鼓鼓的看着浣溯溪,最后像是泄气了般,嘀嘀咕咕的说了句:“什么都没做。”
那话里怎么听都透着满满的失落,浣溯溪抿唇,心里直打鼓,所以她到底是做了还是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