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说好,你想在我这谋份差事我没意见,但是我并不会给你任何优待,一切白纸黑字按正常流程来。”
本以为没那么容易得到浣溯溪同意的严闻,喜不自胜的抬起头,拍拍胸脯保证自己会凭自己的本事往上爬的。
在严闻看来,浣溯溪虽然嘴上说不会给他任何优待,但是破例在十五人名额之外多招了他,已经是显而易见的差别待遇了,他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既然该说的话都说完了,那浣溯溪也就没有必要留严闻在这,所以她客套了几声,说让严闻先去找虎子,对方会告诉他之后的安排。
即便浣溯溪每一天恨不得当两天用,时间也在忙碌中匆匆过去,很快半个月过去了。
王延锡和浣溯溪划定了制盐的海岛,原本是打算在岸上进行的,但是考虑到前期的保密性工作,他们决定找一个就近的小岛也许会更好。
期间浣溯溪带王延锡去拜访了当时那具骨骸发现的地方,王延锡将屍骨带回,也就地在岛上为那位故去的旧友立碑。
当时王延锡满身的苍凉和悲戚让浣溯溪不忍打扰,於是她让那个王延锡独自一人呆在那有林浦暗中作陪,自己先行回来。
王延锡在岛上待了一天一夜,等再度回来的时候,已经变回以往的那漫不经心的模样,还煞有介事的夸赞浣溯溪竟能一人去到这么远的海岛,发现了这制盐之法,想来这一切都是天意。
是上天也不忍故人就此长辞无人问津,才将浣溯溪指引到了岛上。
浣溯溪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含含糊糊的顺着对方的话应下,她总不好说是安召唤鱼群将她送到了那。
真要说的话,这一切全都是安的功劳,她浣溯溪能有今天,皆是那一晚遇到了安才开始悄然变化的。
近段时间安陪了浣溯溪几天之后,见浣溯溪忙的脚不沾地,她帮不上什么忙,也不想对方因自己分心,於是和浣溯溪打了招呼先回海中待几天,等过段时日再回来。
浣溯溪心中有愧,自己太忙了无法时时照顾到安,还要安反过来体谅自己,当真是无用的很。
千叮万嘱如果想回来了随时可以,而自己一得空便去海上寻她,浣溯溪在万般不舍中,披着夜色亲自目送安潜入海中。
随着选址的确定,制盐的具体步骤开始跟上行程,为了更好的开展工作,召集的人手暂时不带上岛。
只有浣柳两家人以及王延锡几人一起到了岛上,浣溯溪手把手的告诉大家制盐的工序和原理,并亲自操刀带着人开始实际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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