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曹器,抬手将要挥掌打向浣溯溪,可他的手刚抬起,他的胸口便重重的挨上一脚,整个人倒飞出去。
浣颂收回腿,掸了掸衣摆的沙土,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沣洋村的人这下彻底炸了,为首的几人都红着眼冲了上来。
泽川村的人一看这还得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助阵,但还没得及一展拳脚又都默默的收回了脚,因为不过几个呼吸间,沣洋村的人便倒了一地。
浣颂皱眉看着林浦说道:“我一个人就搞的定。”
林浦则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我知道。”
“你们仗势欺人,我们要报官!”沣洋村的人弱弱的反抗道。
“你们尽管去便是了,可我记得是你们先动的手,大家伙可都看着呢,到时候判你们藐视公堂可就怪不得我们了。”浣溯溪就站在不远处,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
站在她身旁的安看着浣溯溪面上的笑容,轻轻的哼了一声,浣溯溪身子一僵,收敛的嘴上的笑容,眼里的笑意却更甚了。
沣洋村的人自知理亏,曹器从地上起来,低声骂了几句,一挥手道:“我们走!”
见人要走,浣溯溪一挑眉:“浣颂。”
话音刚落,浣颂一个闪身,挡在了沣洋村的退路上,寸步不让。
“输了就想走?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这话是泽川村的村民们说的,这些年沣洋村获胜没少嘲笑他们,他们早就一肚子火没出去了。
眼见人群围绕,沣洋村的人知道是逃不掉了,於是互相推搡着,不情不愿的嘀咕了一句:“沣洋村不如泽川村。”
“说什么呢?蚊子叫吗?”
“大点声,还是不是男人了?”
这样的回应自然不能让泽川村的让村民满意,他们语气不善催促道。
浣颂也很配合的用拇指顶出少许刀身,寒芒闪动,沣洋村的人顿时提高了音量。
可浣颂并没有收手,他拔出长刀,看似随意的在手中挽着刀花。
於是在这样的氛围下,沣洋村的喊声一声叠一声,最后竟是一个个喊道嗓子都有些哑了。
而这期间,浣溯溪喊人扯来一块长布,将沣洋村不如泽川村几个字写了上去,挂在了曹器的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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