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食盒回去的时候,安看着浣溯溪,突然问道:“溯溪,你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要做这个事?”
浣溯溪拿筷子的手顿了顿,强装淡定的点点头,安却兴致盎然,用手指戳了戳对方的面颊继续道:“连着两天?”
这下浣溯溪绷不住了,放下筷子连连咳嗽,低头不去看安,一寸一寸的红了脸。
“溯溪,可爱!”安实在是太欢喜这样的浣溯溪,哪怕只是看着也会忍不住弯了眉眼。
浣溯溪拿过一旁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她余光中看向紧盯着自己的安,觉得自己实在太过没面子,伸出手拭去对方唇边的汤渍,抿唇道:“你是吃饱了,可我还没开始。”
正想缩回手,安却抬手抓住了浣溯溪的手腕,她眸光闪闪低头靠向浣溯溪的指尖,舌尖轻轻的舔舐过指腹,温暖而潮湿,单纯无害的面颊却问出了暧/昧至极的话语:“现在开始吗?”
浣溯溪的身子瞬间僵硬,心间像战鼓般奏鸣着,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空着的手握拳死死的扣住掌心,好半天她才挣脱出安的掌心,咬唇道:“且容我缓一下,等等定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两日的黑白颠倒,即便是精力如海的安也是扛不住了,饶是累极睡梦中她的面颊上也尽是笑意。
浣溯溪揉了揉安的脑袋,她揭开被褥下床,将衣柜中的备用衣物拿出换上,又将安的搁置在床头,她坐在床边边静静的看了许久。
直到门外传来细微的敲门声,她这才俯身在安的面颊上落下一吻,无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屋外珊瑚静候着,她的眼眶泛红,看到浣溯溪出来,她咬唇似是想说些什么,见对方那安静的眼神,她低头郑重行礼:“小姐放心,安小姐有我,只要还有一口气,我定会护着安小姐。”
“小姐,前路珍重。”
浣溯溪拍了拍珊瑚的肩头,没有多说什么,接过对方手里的黑袍披上,在出院门时忍住再度回首望向那紧闭的房门,咬牙转身离开。
外头停着马车,林浦在外头坐着,他一身的劲装,看到浣溯溪出现和其对了个眼神,没有多说什么。
待浣溯溪上马,林浦挥动手中的鞭绳,在嘶鸣声中,马车在黎明前的夜色中疾驶向镇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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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帘子,林浦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淡淡道:“可以了。”
此刻外头已经大亮,他们也已经换了三辆马车,外头驾车的换成了别人,林浦和浣溯溪一道坐在车内。
浣溯溪闻言面色一松,她从座椅下拿出伤药,对着林浦说道:“我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
林浦倒也不拒绝,利落的将上衣脱下,他的肋下有道深可见骨的刀伤,血液早已将衣衫浸透,他竟是一声未吭。
浣溯溪忍不住“嘶”了一声,她光是看着都觉着痛,稳住心神帮着林浦上药,见其连喊疼的力气都没了,可见真是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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