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浣溯溪收敛心神,看向严闻,斟酌道:“不说我了,你现下如何?严琮那?”
这些年,严琮一直是坚定的二皇子派,有了二皇子的撑腰,他过的很是风生水起,仕途更是一路高升。
严闻原本是作为严琮内应安插在她身边的,但从第一天起就被策反,现下二皇子若是倒台,严琮定然难以幸免。
“兄长他已被权力懵逼了心神,这些年他做的事,已经难以挽回,如今王老愿意留他一命,我已是别无所求。”
说起严琮,严闻面色复杂,这几年他的眼界心智远非以往可比,自然也不再是那个只会在背后瞻仰兄长的傻小子了,他分得清是非对错。
说来有些好笑,他因为执念背离血亲,却反而迈上了正确的道路,得以保下家中老小,真是世事无常。
看向浣溯溪,严闻目光柔和,心中伤感被抚平了些许,就是这样的人,即便盲从都这般无悔,叫他怎么放弃。
浣溯溪又宽慰了严闻几句,这事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了,过往就常常提起,所以两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王延锡这时候喊她现身,想来是事情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这些年二皇子通敌的证据一直掌握在她的手中。
对方以为每一次都处理的极为干净,也无数次审查过她,但他们都没发觉,这些证据被她已极为隐秘的方法一条条分发了出去。
那些手握证据的人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没有她谁也没法挥下拿最后一剑。
第146章
泽川村郊外的庄园。
浣溯溪和王延锡站在书房内, 两人的面上都是浓浓的疲惫。
半月前,二皇子由於通敌叛国的证据确凿, 直接举起来谋反的旗帜,京城内外被尽数封锁。
但好在二皇子的兵马先前为了隐蔽,就近可调配的数量并不多,和京城内的禁军陷入了僵局。
而这一点王延锡等人也早已有所准备,早已部署人马,二皇子的援军早已被牵制在各处。
经过这段时间的围剿劝降,二皇子已是强弩之末,落败已是可预见之事。
“大军再有两日便会到达京城,届时一切也就结束了, 你我也可各回其位,往后会太平一阵子了。”
王延锡放下手中的信件,对着浣溯溪说道。
浣溯溪闻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她瘫坐在椅子上,目光不自觉的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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