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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延锡对浣溯溪就像父亲,反之有何尝不是,听到自己的女儿说要为他人去死,做父亲的怎么可能不生气。

这时屋外响起脚步声,严闻满脸喜色的冲了进来,大声道:“刚刚京城来的消息,赢了,我们赢了。”

“逆党已全部被俘,二皇子魏国公皆已被拿下,已然关入天牢,都结束了,都结束了!”

严闻的胸膛起伏着,想来是一路跑来的,说完这话便是一连串的咳嗽,但依旧掩不住兴奋。

浣溯溪和王延锡二人也是喜上眉梢。

王延锡向后一倒,抬头合眼感慨道:“居然还挺早了两日,终於,终於成了。”

浣溯溪兴奋地来回渡步,嘴里念念有词,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到底是王延锡先缓过神,他环视屋内一圈,见浣溯溪还在喜悦中,而一边的严闻则直愣愣的看着浣溯溪傻笑。

他摸了摸下巴,对着严闻说道:“严闻,此次你兄长的事,你可有怨言?”

闻言,浣溯溪停下脚步,也看了过去。

严琮在前几日意图带兵驰援二皇子,劝降无果自刎在了狱中。

严闻面色一暗,开口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怨不得旁人,只是我父母怕是短时间难以接受,我会好好照料的。”

王延锡点点头,颇有些感慨的说道:“你这小子也是个痴情种,我这傻学生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般惦记?”

话音落下,屋内另外两人都是愣住了,没想到王延锡会突然这么说。

浣溯溪抿唇不说话,严闻则是慌得语无伦次,连连摆手支支吾吾的说出话,目光却一直瞟向浣溯溪那边。

王延锡见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向浣溯溪道:“丫头,我许久没收徒弟了,突然想喝一杯学生敬的茶。”

浣溯溪抬眼,虽然对方这几句话南辕北辙,但她觉得大概是王延锡了却一桩心事有所感触,也未多想,从善如流的应下了这一请求。

她起身斟茶,每一步的做的细致到位,然后弯腰恭敬举到王延锡的面签。

“学生浣溯溪敬先生。”

严闻在一旁看着,只感觉这一幕很是赏心悦目,默默注意着细节,心想要是他来做定然没有这份气质。

也就在这时,原本看着浣溯溪的他却对上了王延锡的眼睛,他起先有些被抓包的窘迫,刚想移开视线,却听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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