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初中三年换了几所学校你有数过吗?她在学校被别人又是怎么议论的你又知道吗?距离中考还有两天她被路边一只野猫抓伤了导致考试也受到了影响,这事你知道吗?”逢临说,“我没资格说这话,但是,妈妈,是你先不要她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人去关心她了,你怎么又能替她推掉。”
温连君沉默着,没说话。
她拧着眉尖,想起自己不久前不经意间看的那个一闪而过的称呼,还是有点儿接受不了。
她是做自媒体的,稀奇古怪大风大浪什么事儿都见过,但放在自己亲女儿身上,她还是觉得不行。
更何况现在两人还小,早恋也是不允许的。
但正如逢临说得那样,是她先不要她的,也没资格去管她,温连君也不可能就这么放任下去。
她叹了口气,得好好想想这事儿该怎么跟逢绛说,才能将影响降到最低。
……
另一边,两个女孩撑伞回到家,衣服多多少少都沾上点雨,老人看见她们把磕了一半的瓜子扔掉,皱着眉给她们拿了条毯子,“湿衣服脱了,盖上暖暖。”
屋里温暖,两个人外套脱掉了,穿着里边薄薄的T恤,躺在沙发上盖着同一张毯子,老人还替她们掖了掖。
毯子之下,两人肌肤相贴,湿湿凉凉的。
蒲宁抿了抿唇,指尖在毯子里悄悄摸索着,想去勾她的手,下一秒自己的手整个被她抓了过来。
她心尖忽地一跳,下意识去瞅始作俑者,逢绛八风不动面上波澜不惊,里边儿指尖相扣着,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指节。
闷骚啊。
蒲宁勾了勾唇。
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指尖勾缠着,相互把玩了一会儿,没多久客厅门被蒲成明打开。
蒲宁慌慌张张要把手抽出来,逢绛按着不让她动,甚至还捏了捏她手心,带着点儿小不满。
“胆子好小。”逢绛勾唇说了句。
果然,蒲成明瞥了她们一眼,没察觉到异状,回卧室换衣服去了,蒲宁干脆胆子大了些,屁股往她那边挪了挪,脑袋一歪直接靠着她肩膀。
逢绛故意抖了抖,斜着眼看她,“干嘛?”
“你身上好凉,我来暖暖,你别感冒了。”蒲宁说着,得寸进尺地使劲往她身上贴,两条腿直接抬起来压在她腿上。
逢绛,“……黏人精吗你。”
“嗯,我就是。”黏人精死皮赖脸承认了。
她们保持着这个腻腻歪歪的姿势在客厅里呆了一会儿,直到老人回过神,让她们去浴室洗个热水澡,蒲宁这才慢吞吞松开,去二楼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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