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丑,我宝贝就是光头也好看。”她哄着。
逢绛显然很受用,冷清的眉眼都微微舒展开,蒲宁闷闷笑了下,是朵风吹不得雨淋不得,还爱听情话的娇花。
别说喊声宝贝了,让她摘星星蒲宁都能立马摘下来。
蒲宁没忍住弯了弯眼睛,细细指尖掐了掐她的脸蛋,逢绛表情是一贯的高冷,被她掐的龇牙咧嘴也不吭声,乖乖受着,听着她的花言巧语,“我宝贝儿天下第一美。”
……
同居第一个晚上,蒲宁没怎么睡好,时不时醒来一会儿看逢绛有没有睡着,她之前听冀成林说过,逢绛失眠还挺严重的,一般接近凌晨三四点才睡着,严重得一天也就睡两三个小时。
她极度缺乏安全感。
令人欣慰的是,逢绛这一晚睡得很好,蒲宁早上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浑身被湿热的气息缠着,整个人像即将破茧的蝶,却始终不能酣畅淋漓,她挣扎着醒来,瞧见自己身前一颗脑袋,她心跳窜得飞快,手腕遮住了眼睛,闷闷地说,“逢绛,你昨晚睡得很好是不是?”
“嗯。”她应了,动作更加放肆。
蒲宁推她,娇娇地,“你好烦人。”
逢绛似是轻笑了声,气息烘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颤栗,蒲宁声音都变调了,“亏我还以为你是性冷淡。”
逢绛挑眼,“是谁给你这种错觉?”
蒲宁轻轻哼了声,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起自己是什么时候产生这种想法的,好像是从高中就开始,怎么说呢,这人看着就不像是个对性生活格外上心的样子,不像她,早恋那段期间天天做春梦。
那就更别提现在了,蒲宁感觉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逢绛跟个不染污秽的仙子似的,谁知到了晚上就反了过来,蒲宁困得不行,满脑子都是睡觉,而她几乎都在折腾。
“医生说,良好的恋爱可以改善抑郁,性生活也是。”
逢绛动作轻佻至极,语气一本正经。
蒲宁,“……”
以前藏着瞒着不肯说,现在她知道了,反倒拿这个事儿卖惨,偏偏蒲宁还没话说。
……这个病娇。
……
蒲宁跟着逢绛过了几天昏靡的日子,好几次早八课都差点儿冲到,都是逢绛开着车冒着超速的风险送到学校去,蒲宁抱着书不停看表,“我可能又要冲到了,期末得挂科啊。”
“怪我,”逢绛老实承认,说,“豆浆记得带进去喝。”
“下次不准这样了。”
“好。”
下课后,蒲宁回了趟宿舍,顺便接到了苏凡的视频电话,她将手机支到对面,边收拾东西边摁了接听,苏凡默默瞅了她大半天,冒出句,“最近你俩是不是干柴碰烈火了?”
“……”
蒲宁一秒就反应出她说的是锁骨上的吻痕,刚刚上课时她遮住了,这会儿懒得遮,靠在椅背上笑了笑,大大方方道,“是啊,你不知道我女朋友有多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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