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在洪庆楼见。”沁水同奥兰多苏腾道别后便登上了回晴水榭的小舟。
温暄扶着沁水上了船,然后便回到了岸上:“你们去换衣服, 我去找苏南。”
“苏南?”沁水刚凝出法印就听到了温暄这么一句, 手上成了形的法印缓缓消散在了半空中:“他……不会来的吧?”
温暄显然就没有沁水这份顾虑, 无所谓的摆摆手:“你们是一个队, 现在晋级了难道不要一起庆祝吗?把他一个人扔在医务室也不好。”
苏南当时伤的的确不轻,加上他又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拖拖拉拉磨到了现在还住在医务室里。
温暄一敲开苏南住的房间的门,就看见大少爷惬意的坐在一边看自己的那几位跟班忙前忙后的替他收拾着这两天用过的生活用品。
看这架势, 应当是已经能下床回自己的住处修养了。
“苏大少爷这是康复了?”温暄站在门口,笑着问。
苏南一看是温暄, 原本放松的表情一下子紧绷了起来。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对温暄的防备。
但偏生就有跟班看不出这点来,迫不及待的接了温暄的话:“我们少爷洪福齐天,现今除了不能使用法力,其余的都恢复了!”
这话一说完,那跟班就受了来自苏南的一个眼刀:“你来干嘛?”
今日沁水皎皎获了胜,温暄心情颇好,连带着看苏南也顺眼了不少:“你们组进决赛了,你想同他们一起庆祝一下吗?”
怎料苏大少爷似乎并不领情,开口闭口都是对温暄的嫌弃:“你一个外人来通知我?沁水人呢?”
“她受伤了,要休息。”
“受伤了?”苏南闻言声调都拔高了几度,随即他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伪装成嗓子不舒服清了清后,又故作淡然的问了句:“严重吗?”
一看苏南这别别扭扭的样子,温暄嗤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反问了一句:“严重的话还会庆祝?”
苏南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偏过头去错开了她的视线。
温暄也懒得同他计较,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所以你去吗?”
苏南坐在他那尊贵的椅子上想了想,然后摆着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走到了温暄身旁:“走吧。”
温暄上上下下扫视了几遍他如今的拽样,撇了撇嘴,然后就带着苏大少爷上了小船;
“苏大少爷知道洪庆楼怎么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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