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平板在处理工作。正装制服并没换下,一字裙上浅浅堆叠出优美的褶,两条玻璃丝袜裹住的窍长美腿交叠在一起。
她没有看孟宁,可她怎么知道:“醒了?”
孟宁恍惚了一瞬,好像她们已经一起过了无数这样的日子,未来还要一起过无数这样的日子。
这又让她心底升起一股惶恐,就像她生理期来找温泽念的那个雨夜,她们什么多余的事都不做,只躺在沙发上安静的接吻。
太过温存,太像恋爱。
她从床上坐起来:“你下班了?”
“嗯。”
“我觉得你真的好厉害,昨晚通宵,今天一早就去上班,到现在还在工作。”孟宁想打破这馨然的气氛,玩笑一句:“也不怕过劳身体出问题。”
“过劳?过什么劳?是因为昨晚喝酒跳舞过劳还是因为今早讲故事过劳?”
完了,孟宁以后已经不能直视讲故事三个字了。
她一噎,温泽念就笑。
她从床上起来,顺手就开始理被子。
温泽念想起自己刚回房时看到的一幕。King-size的鹅绒床太大了,孟宁只掀起一小块被角,整个人又瘦,缩在床的边缘,像漂浮在一片过於浩瀚的海上。
她看着孟宁整理被子:“我觉得你这个人也不是勤快,就是,每一个你停留过的地方,你都不想留下自己的任何痕迹似的。”
所以要把床单上自己睡出的褶皱都抚平,被角反折过来叠得整整齐齐。
孟宁的神色丝毫看不出端倪,甚至连怔一下的微表情都没出现,笑得有些散漫:“怎么这么说?”
温泽念:“我到你房间看过也是一样,空荡荡的,好像你从没添置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孟宁牵着唇角:“是因为我穷?温总,可以考虑给救生队涨薪了。”
“给救生队涨薪不太可能,我以权谋私一下,给你涨薪倒是可以。”
“是吗?”孟宁跟着她打趣:“涨多少?”
温泽念道:“涨三百,刚好够你送我一个打火机,下个月再给你降回来。”
孟宁“切”一声:“好不容易涨薪,为什么要送你打火机。”
“我的打火机不是在你房间弄丢的吗?你不负责?”
“是你自己忘了带走,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不能叫别人负责。”
孟宁想,温泽念知不知道那打火机现下就在她口袋里呢?或许温泽念知道,温泽念只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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