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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杜舒文吃瓜都快吃飞了:这两人一直眉来眼去的,看起来也不像撕破脸分手啊,怎么就没可能了?

温泽念胳膊肘很轻的撞了杜舒文一下:“说祝酒词。”

什么动作被她做来都优柔柔的,幅度很小,藏着许多的克制。

如柳拂银堂,雨浥轻尘。

杜舒文心想你撩我干嘛,有本事你撩对面那个去啊。

碰了杯大家又齐刷刷坐下,孟宁心里揣摩着,温泽念这么嗜酒的人今天为什么会不喝酒。

身体出状况了?

温泽念是个生理期都不避忌喝酒的人,那是怎么了?胃不太好?

这时邹珉在一旁叫孟宁:“快吃啊,这肉质真挺好的。”

说话间就给孟宁捞了一筷子。

孟宁:“谢谢。”挑开肉片上的花椒一尝,谑,好辣。

又瞥一眼斜对面的温泽念,白瓷小盏摆在她柔腻的手腕边那么相称,都如官窑亲烧的某类瓷器,她一边听杜舒文说话,一边拿筷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挑开花椒粒。

孟宁放下筷子站起来。

邹珉:“哎你干嘛去?”

“上洗手间。”

不一会儿孟宁回来落座。

尔后是包间的门又一次被推开,服务员端着小托盘进来,银制小夹往每人面前的骨碟里夹了一片吐司,轻声解释:“可以吸油解辣。”

发到温泽念身边,她轻压着下巴:“谢谢。”

说话间眼尾瞥一眼对面的孟宁。

孟宁倒是不怕辣,毕竟她是鹤城人,这会儿压着肩,正吃一片红油笋,眼神沉静静的,唇尖冒着一点红。

温泽念收回了眼神。

杜舒文在一旁小声说:“憋死你算了。”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杜舒文把一片雪花牛肉囫囵吞下:“大家快点吃,不然一会儿肉煮老了。”

火锅的奥义就是有人张罗,有人抢食。

孟宁食量不大,跟着笑笑闹闹的,很快吃个半饱。

趁着缭绕的烟火气熏花了众人的笑脸,她站起来悄悄走出去。

问遇到的一个服务员:“请问吸烟室在哪?”

对方为她指明方位。

孟宁走过去。

其实她现在酒喝得克制,烟也基本不怎么抽了。就是今晚的心绪被温泽念一撩拨,四下作乱。

非得用烟的味道压一压,让心绪沉一沉,不然她可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