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见她坐着不动,又轻轻搡她一下:“去洗手。”
温泽念问:“你会等我吗?”
孟宁耳后被她蹭得发痒,轻躲了下,嘴里低声:“我当然等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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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念很确定自己是0。
但面对孟宁的时候,她的确又会被激起无限蓬勃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直到她半骗半哄着实在没力的孟宁洗完澡,两人躺在卧室的大床上。
温泽念也累了,一只手臂软软的搭在孟宁腰上。
孟宁累狠了,偏着头,一边侧颊贴着枕头,鼻端几乎埋进去。
温泽念的床上有种陌生又熟悉的香气。
陌生是因为温泽念换了款洗衣液,熟悉是因为温泽念的体香没改换。
孟宁往温泽念身边凑了凑,陌生就退却一点,熟悉就分明一点。
都没穿睡衣,肌肤贴着肌肤,腻腻的。
很困倦,但身体还没彻底平复下来,脑子里想着方才的事。
后来孟宁才明白温泽念说的那句“你会等我吗”是什么意思。
她的确让孟宁等了很久。
不是说她洗手花去了很多的时间,她很快回到了孟宁身边。只是她耐心多得过分,手贴过来,让渴念在孟宁体内慢慢堆叠,几近顶峰时,她又把手撤走。
反覆两次,孟宁很难受。
温泽念却不心软。孟宁瞧出来了,温泽念是在惩罚她。
惩罚她十多岁的时候,伤害过温敏。
惩罚她二十多岁的时候,离开过温泽念。
到了第三次,孟宁实在忍不住去攥温泽念的手腕。温泽念很冷静:“说你想要我。”
她以前让孟宁说过需要她。
而这次她让孟宁说的是,想要。
孟宁这种时候的声音像猫,细细碎碎的,带一点点哭音。温泽念阖了阖眸子,跪在沙发上的膝盖微动了下。
那一瞬她的感觉是,自己的某一部分,也同孟宁一道交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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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宁许久没睡得这么沉了。
第二天早上睁眼时,望见窗帘缝隙里透出的天光,她竟不知是几点。
还好今天轮休。
身边人呼吸沉稳而绵长,一只手还搭在她腰际。她试着挪了挪,想先起床去做早饭。
结果被那只手贴着腰际软软给勾了回来。
孟宁:“你装睡啊?”
“没有,刚醒。”温泽念哑着声音:“拉开窗帘。”
声控系统是挺好用的哈,窗帘应声开启,大亮的晨光洒进来。
淡金间透着暖调,给人一种真真实实活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