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了虞礼礼和杜昙语两人。
“杜杜,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老齐说有个人给她打电话说你在医院。”
“有个人是谁?”
“她说不认识,我们一开始以为是骗子,但人家直接挂了,也没给什么做手术汇款的银行帐号。老齐找人打听了。这个医院却是进了一个叫虞礼礼的病人,我们就赶过来了。”
“哦。”
“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进医院?”
虞礼礼叹了口气,攥着枕头角:“说来话长……”
杜昙语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姿势。
虞礼礼:“不如不说。”
杜昙语:“……”
看到杜昙语呆滞的表情,虞礼礼笑出声:“我现在还有点累,有点懵,等我整清楚了告诉你。”
“好吧。”
“等等。”杜昙语又冲疑了一下,“你不会是不想让我出国,特意使出了苦肉计吧。”
“……”虞礼礼诚恳地说,“这个你是真想多了。”
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杜昙语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往后转,还以为是齐珞她们回来了。
看清来人身上穿的衣服。
杜昙语从椅子上绷起来,挺胸抬头:“警察叔叔们好。”
有个年轻一点的绷不住,有点想笑场。
年纪大的严肃道:“虞小姐是吧,我们来找你做个笔录。”
杜昙语被请出了病房。
虞礼礼把发生的事情跟警察们复述了一遍。
警察点头:“嫌疑人已经被控制,故意伤人罪。另一位受害者虞女士也在医院接受治疗。”
虞礼礼想起虞沐在那个女人冲进来之前说的“还有一场戏”:“我觉得有可能是两个人串通。另一位受害者不是受害者,也跟加害者沟通过。”
警察:“根据邻居的证言还有楼道录像的内容,无法确定另一位虞女士与嫌疑人串通,不过我们会继续调查的。”
其实这件事,相对来说比较案情比较清晰,两位受害者的伤情鉴定连轻伤都够不上。
嫌疑人笔录时也承认了自己跟踪虞沐,趁门没有关好入室伤人的行为。
几乎很快就可以定性。
但基於虞礼礼提出的新内容。
老警察从病房离开之前丢下了自己的联系号码:“如果你们这边还有新证据,随时联系我。”
虞爸虞妈赶着飞机从外地回来,找了两位家庭医生随行把虞礼礼接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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