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确定?”杜昙语悠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成在在地说:“那就是另一种咯。”
“什么?”
杜昙语咳咳了两声:“那就是……突然忘了, 你给我点好处, 说不定我就是想起来了。”
虞礼礼:“一个么么哒再加两个大耳刮, 够不够?不够的话就五个。”
“……记忆突然恢复了……那么另一种可能就是——”
“她!是!直!女!”
“直女就可以碰我腿?”
“害,真是直女, 别说碰腿了,碰哪都行。她们直女啊……根本不会觉得有什么。”
虞礼礼快眨了两下睫毛,深吸了一口气:“用一个吸管喝东西,也没什么吗?”
“是啊。”杜昙语叹了一口气:“傻孩子啊,直女都这样。”
“一根吸管根本算不了什么。”
“有的直女还你一口,我一口,摸摸小手,勾勾小胳膊。”
“真的是。”
说到这里,好像也把杜昙语说emo了,语气越来越幽怨。
“理解不了一点。”
挂了电话。
虞礼礼身子往后倒去,靠在沙发上。胳膊横在额上,有些疲惫的闭了眼睛。
直女都这样?
她想多了?
应该……
是她想多了。
确实。
作为一个小姬崽。
她真的不太了解直女的脑回路。
扣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她伸手捞起来。
是祝景湘。
“宝宝,回到家了吗?”
“嗯嗯,到了。”
“对不起啦宝宝,今天没有照顾好你。”祝景湘回到宿舍,也意识到今天对虞礼礼的忽略。
“没事啦。”虞礼礼躺在沙发上,“唉,我超超超超坚强的,就算吃火锅吃到被辣傻,也不会留一滴泪。”
祝景湘在电话那头笑,笑完又道歉:“对不起啦宝宝,一分开就好想你啊。对了,你明天记得来俱乐部面试,我有课没有办法陪你,但是你放心,我跟俱乐部里的人打好招呼了。”
虞礼礼眉毛微皱:“啊?不用,真不用。”
“没事的宝,又不麻烦,都是自己人。”
虞礼礼摇头:“不是这个,能不能进我真的无所谓。但如果因为你的关系照顾我,我会难受。”
祝景湘的重点总是抓得很偏:“为什么没所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祝景湘这一下还真把她问到了,她抿抿唇组织语言,“就算不在一个社团,但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在一起的。”
祝景湘:“这冲突吗?既然你想加社团,那你来我的俱乐部,不是一举两得?”
虞礼礼是大一新生。
一周前刚结束军训。
军训结束以后,社团招新的摊位与广告布满了校园。
祝景湘比虞礼礼高一个年级,现任里禾大学企鹅俱乐部外联部的副部长。
自从两个人前天路过中央广场时,虞礼礼提了一嘴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