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禽捕食就在一刹那,她像每一个不经事的孩子一样,在危险到来之时,手足无措,一双眼睛愣怔的看着,突然变了模样的熟悉的叔叔。

原本在她眼里好看修长的手指,现在就像雄鹰的爪子一般,锋利且危险,无情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惊吓到忘记了哭喊,对方粗鲁的动作让自己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虽然面目狰狞,嘴里却说着一些温柔到甜腻的话。

她从未听到过一个成年男子的声音,能甜腻到那种地步,像是融化成了糖汁,她挣扎地用手触碰一下,便能沾上一大堆汁液。

粘腻到心里发齁,齁到犯恶心。

她听到他用这种声线像是讲故事一般,诉说着自己对他有多么的特别。

她像是一道可口的甜点,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深深地爱上了她,爱上了她柔软的秀发,爱上了她窍细脆弱的脖颈。

他说他蛰伏了很长的时间,和自己相处的时候,他竭力忍住春天的萌芽躁动,等到自己对他放下戒心,等到让自己会在晨曦来临之际凝结香露。

他说他终於等到了这一天。

他渐渐呼吸沉重起来,像是滴着涎水的凶猛野兽,一双眼眸变得赤红。

她的米白色裤子已经被掣下,漂亮的泡泡衫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她仰面看着对方陷入不可描述的龌浊模样,她从来没有想过好看的人也能如此令人作呕。

也从未想过人渣也会披上一层为人师表的皮囊。

她的口被对方的手指捂住,无力的腿也被对方压住,看着对方渐渐暴露出那狰狞的一面,她无比剧烈地挣扎起来。

危险之中,她好像越发的冷静起来。她想到生物课上老师说的那里既是繁衍后代的重要器官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虽然它看上去令人可怕,像是吞人的巨兽一般。

她四肢疯狂反抗,眼神朝着自己被对方扯掉的米白色裤子看去。

裤子的兜里有她最喜欢的钢笔。

她用手摸着用力捶打到那一处脆弱的地方,脚蹬上他的脖颈,猛得一踹。

只听到他随后惨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窒息的距离渐渐宽松。

她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飞快的找到兜里的那支钢笔,没有在意自己将近裹露的身体,像野狼一般,拔出钢笔,用尖锐的一头,扎上了对方致命的弱点。

接着,她听到野兽痛苦的哀嚎声,仿佛能震碎四周的玻璃,她干脆利落地拔出钢笔,头也不回的,连忙逃离魔窟。

跌跌撞撞地狂奔着,她从来没有觉得跑步是多么艰难的事情,而此刻,她的肺叶都像是要炸裂一般,咽喉像是要吐出血液。

她疼痛欲裂,恶心得想要把心脏给吐出来。

她的手颤颤巍巍的拿着钢笔,笔尖上的红色液体,随着她的狂奔,滴溅在地上,像是什么不详的污垢,侵蚀了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