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他办理的这么多案件似乎就有涉及到徽州的,至於为什么对这个地点有些记忆,似乎曾经碰到了一个身世悲惨来自徽州的小女孩,和自家姑娘读同一所学校。
待池钧想要更进一步了解时,池夏便端着两杯茶放到了茶几上,甜腻腻地插入了两人的对话:“老爹,你在审犯人呢,紧追不舍的。快来喝一口你的宝贝闺女泡的茶解解渴。”
池夏端起茶杯一把塞进了池钧的怀里,俏眉横了他一眼,暗示他不要咄咄逼人。
“哟,那我得好好品品。”收到信号的池钧露出女大不中留的无奈眼神,微微吹了吹热气,暂且放下对牧静的追问。
池夏见状,松了口气,坐到了牧静的身旁,用眼神挑了一下牧静。
“你和小牧怎么认识的,我还以为你天天窝你那小屋里不出门蹲秀楼?”池钧喝了一口茶,舒坦地眯了眯眼睛。
“冤家路窄吧,都是巧合。”池夏回想了两人的初次见面,不由得感叹了一下。
“哦?”池钧好奇地打量着池夏两人,疑惑道。
“我们两其实在很早的时候就见过,她还算得上是我的学姐,初中的时候,我们还在一个小区,神奇吧,我之前居然没怎么见过她。”池夏谈起此事还有些感慨。
“一个小区?哪家的姑娘?”池钧听到池夏这话,又被勾起了一丝兴趣。
池夏想了想,觉得也不是秘密,便回答道:“白家,后面搬家了。”
池钧眼眸闪了闪,忽然想起了什么,目光愣怔在牧静熟悉的脸庞上。
联系到对方和池夏是同一所学校的,池钧瞬间对应上了对方是谁。
对方的亲身母亲因为吸食致幻药物意外坠楼,后被白家收养,本以为小女孩能有个好的归处,却没想到会遭遇一个衣冠禽兽的邻居。
池钧因为女孩接二连三的遭遇,对她记忆尤甚。
第一次见到女孩时,他记得女孩没没有因为母亲的死亡而露出悲伤或者无助的模样,反而一脸平静地看着所有同情怜惜她的人。
再次听闻她的事情,是对方身为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居然让一个侵一犯她的成年男子受伤。如果仔细研究女孩的成长环境和遭遇,池钧觉得她很容易产生心理上的问题,或许会形成反社会人格也有极大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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