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牧静,没事了。”池夏没有听到牧静念叨的话,依旧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手掌轻缓地抚摸着牧静的头顶,耐心安慰道。
牧静平躺在床上,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原本疯狂的眼眸逐渐垂下,狭长的眼睫忽闪出柔和温顺的弧度,头颅虚弱地耷拉着,单薄的嘴唇发出细微的喘一息声。
半晌,池夏察觉到牧静没有了动静,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松开了紧攥着她衣领的手,慢慢地挪开身子。
牧静闭着眼睛,似乎是感应到了池夏的离开,下意识地伸出手,随后手掌轻轻地落回了原地。
池夏起身后,摸了摸牧静咬到的那一块,还带着火辣辣的刺痛感。心里暗自腹诽牧静那家伙是属狗的吗,咬得那么狠。
随后,池夏拿着湿纸巾走到一面镜子前,只见一大块青紫在白净的脖颈上招摇的彰显着,不禁一阵头痛。
这要是被爸妈看到了,还不知道让他们脑补多么激烈的画面。
池夏轻轻地抆拭着那处,再看向床上睡得一脸安详的牧静,顿时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拎起来暴揍一顿。
可能是池夏的怨念太深,牧静的眼皮微微颤抖,不一会儿便睁开了眼皮,露出了一双寒潭清澈的眼眸。
清醒过来的沐戚只觉得大脑一阵阵剧痛,刚想要用手按按太阳穴,却发现双手被紧紧地铐在了床沿上,一时间不得其解,眼眸略带迷茫地朝池夏看去,渐渐聚焦,变得一片幽深。
“宝贝,你玩得挺花。”沐戚声音低沉带着些雾霭沙哑。
池夏听到沐戚的熟悉的语调,惊喜地朝她走了几步,开口道:“戚戚,你回来啦~“
“我还以为你很失望呢,你和别的人在床上做了些什么?”沐戚的目光一下子就被池夏脖颈上的痕迹吸引住了,顿时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种念头,眼眸微眯,夹着浓郁的醋意。
“我……我没有,戚戚,你听我解释。”池夏被沐戚抓奸的目光刺得站立在原地,再瞅到沐戚一副凌虐美人的模样,便觉得有口难言。
沐戚眉头一皱,坦然地躺在床上,目光静静地凝视着池夏,一副静待她解释的模样。
“牧静这个人格的存在你是知道的,她失控了,所以我把她绑床上了。我和她没有做别的。”池夏举起手,满脸焦急地解释道,甚至想要发誓让沐戚不要误会。
“那你脖子上的痕迹怎么解释,我那个人格丧心病狂到得了狂犬病,然后咬你,还咬到了那么私密的部位,而你没反应过来,就让她得逞了。”沐戚骂起牧静来也毫不留情,盯着池夏脖颈那处,整个语气都跟醋坛子打翻了一样,酸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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