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这是什么?”眯起的碧眼透着危险的光:“那男人送给你的?”
狭长的眼睛眯起,想到这里,胸膛的怒火怎么压都压抑不住。
她眸子里快要喷出火来,亏她瞧洛槐衣身子娇嫩,有时还会压着力度,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这人敢在她视线下明目张胆的留着那男人的东西,她真是对她太好了。
被怒火烧晕了头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吃醋。
“还给我。”洛槐衣见人冲冲不回应,伸手要去抢,下一秒却闷哼一声,接着吃痛的皱起眉。
妫帝梧眼里暗沉一片,一时也没收着力。两人的身体在这些天已变得十分契合,她知道令洛槐衣欢愉的点,自然也知道让她…痛的点。
洛槐衣僵直着身子,死死咬住下唇,屈辱的别过脸,却很有骨气的没有再让泪水流下。
她发誓,这是她因面前人流的最后一滴泪。
她咬紧牙关,突然抬脸说了句令妫帝梧莫名其妙的话。
“你不是她。”
女人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像记忆中的那个人,以至於她时时刻刻都会产生错觉。这几日她不曾给过这人一个好脸也故意回避着她,除了厌恶以外,更多的是躲避,躲避她心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和那残存的念想。
但她现在明白了,面前人不是那个人。
那个人不会像她一样疾言厉色,也不会如此嗜血成性。就在几个时辰前,她的念想已被彻底打碎。
碎的不能再碎了。
听到这句话的女人更是怒意汹涌,显然把她口中的她认为是“他。”
方才温柔的假象被撕碎,女人捏紧身下人的下巴,压了上去,语气恶劣又冰冷:“好啊,我还给你。”
…
洛槐衣整个人如同水上浮萍,颤颤巍巍,整个身子像是从水中捞上来似的。
“别…放…不要…”
她颤抖着身子,胸腔剧烈起伏。
“不是你叫我将这东西还给你?”妫帝梧好整以暇的看着颇为狼狈的女人,将玉抽出,半敛的睫毛簌簌扬起,美的不可方物。
她声音低柔却冷淡,像一位耐心十足的猎手,又好像只是不将任何东西放在眼里:“那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光滑的玉身在幽暗的烛火下透着清晰的水泽,就连那红色也仿佛变得更加妖冶。
洛槐衣紧咬着下嘴唇,视线浑浑噩噩,身体蜷成一团。她像是站在天堂地狱的交界口,被火烤炙,被冰灼烧,就连她自己是谁在哪里也都快要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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