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迹淡雅却不拘束,提笔勾勒隽永恰到好处,很像她本人的风格。
上面放着用黄纸裹着的泥膏,路思凉呲着脸,一打开有股清清凉凉的药草味。
昨天下午洛槐衣还想继续,她苦苦哀求不要了,那人动作一顿,盯了她一会后,终於听进去了。但她还是很疼,初经人事,这个时代比较落后药效差,一天恐怕好不了。
路思凉膝盖顶起被褥,用手抱着,将脸埋了进去。她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桌上摆着早已放凉的早饭。无神的目光盯了盘子几秒,又挪到了泥膏上,蒙头盖上了被褥。
自己涂什么的,太羞耻了。
脸上有些重量,被子里闷闷的,记忆模模糊糊回笼。
当时她耳垂都红透了,只能紧紧闭着双眼,只是不知女人是惩罚她还是什么,只要她一闭眼,下一刻就会被迫喊出来。
“这倒是比之前要小许多。”
路思凉转过脸,青一阵红一阵,简直要溺死在这羞人的话里。
她俨然置身於见不到头的黑暗里,混混沌沌,突然某一瞬间,她哭红了眼抓住女人的手说不要,但女人温柔的捏住她的手,柔和的脸上却带着无情的拒绝。
…
洛槐衣端着午饭进来时,便看到了一团鼓起的被褥。
将饭菜放下,只当人是不愿意面对现实。路思凉这边还脑袋空空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被褥被一把掀开,她一惊,缩着肩膀,抓住了胸口被褥的中间。
洛槐衣看了她几秒:“用饭了。”
路思凉水润的眸子里面的光忽明忽暗,抬眸见女人仍是神情淡淡,眼眶又有些发涩,她捏着凉褥子,抿了抿唇,糯糯开口:“…我没穿衣裳。”
嘴唇动了动,片刻后又放松。
知道路思凉是什么意思,洛槐衣站在原地没动,挑了挑眉:“你身上哪我没看过?”
路思凉脸色一红,身子颤了颤,躲在被子里没说话。
洛槐衣见状,知道她是个纸老虎,先前总表面喜欢撩她但骨子里怕羞的很,昨晚她已了解了透彻。
不好逼人太紧,丢下一句“好了叫我”便推门出去。
路思凉抿了抿唇,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探出脑袋瞅了瞅,见一团黑色的影子打在门上小幅度晃了晃便彻底不动,才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雪白的躯体上青紫遍布,女人迅速穿好了衣裳,又接了盆子里的水洗簌了下,望了外面一眼,调整好呼吸,小声说了句“好了”,犹豫了片刻,坐上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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