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从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这么快过,他迫切想知道如今的皇上是个什么样的身体状况,这对他而言十分重要。

窗外又传来几声猫叫,而文淇宥的脸也开始纠结起来,他像个纯情的小伙子那样抠抠自己的脸颊,“我爱上了一个女子。”

杜逅:“嗯,嗯?嗯!”

尊贵的太子有种被人玩弄了感情的错觉,他内心失望,可良好的教养让他耐着性子开导对方:“那就好好对待。”

文淇宥也有些不好意思,“我上次纵马出城,路上冲撞了一位女子,我从未见过这般善良的人,明明错在我,她却一个劲的替我开脱。”

暖黄的烛光印照着文淇宥那张坠入爱河的脸,而太子只觉得自己的心异常疲惫,他开始怀疑自己拉拢文淇宥这个决定是正确还是错误。

太子的关注点也跑偏了,他提醒道:“你没有驱散行人?”

文淇宥赶紧解释:“那条路本来就是用来跑马的,平日都不会有人,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从路旁冲出来,还好我及时勒马。”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杜逅的脸色变得十分复杂,他忍不住提醒:“你该不会是被讹诈了吧?”

“讹诈?不可能啊。”

杜逅揉了揉眉心,他感觉自己的头开始痛了起来,“那你们之后是怎么处理的?”

文淇宥仔细回想了下,“嗯,我见那姑娘浑身是血,就想带她去医馆,她说可以自己去我就把身上带的钱都给她了。”

杜逅觉得头更痛了,直觉告诉他这是讹诈,可为什么会发展成为爱情故事。

年轻不知世事的少将军带着一脸无可救药的甜蜜开始回忆,“我从没见过这么善良的女孩子,而且长得还这么好看,於是我坚决带着她一起去了医馆。”

文淇宥才不管对方的推拒,直接带上人就去了医馆,医馆的大夫说那女孩健康得能打死两头牛。

一般故事发展到这程度当事人都会发现问题,可文淇宥一听对方没事高兴得和个二傻子似的说:“啊,还好姑娘没事,不然我这辈子都过不去。”

杜逅有些听不下去了,他伸手阻止了文淇宥滔滔不绝的倾诉欲:“行了,说重点。”

眼瞅着太子有些不耐烦了,文淇宥也直接了些,他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我想将她带回家,可她有盗窃的前科,我爹是不会同意我带她进门的,可把她放外面养着我又不放心,更何况外室这个词多不好听。”

太子要崩溃了,他觉得自己的智商一定是受到了侮辱,他忍不住又揉了揉眉心,用力之大差点将自己的眉毛都给揪了下来。

“你没去官府查她盗窃的案子吗?”

文淇宥摆摆手,脸上都是嫌恶:“晚晚和我说了,那都是冤枉的,像她这样没权势的人会被欺负也正常,这些高位之人都是恶毒的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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